软羊羊,接下来还有醉羊羊。
卓澜又抬调气冲冲地骂:“狗男人。”
杨卷还是声音软软地学:“狗男人。”
卓澜:“……”
“算,放弃。”他满脸疲惫地总结道。
杨卷当时心虚地眨眨眼睛,没敢开口接话。
但是卓澜分析起贺朗来时候,堪称有板有眼:“他这种直男,见得多。没追到手以前,看上去本正常,追到手以后,流氓话就跟开闸洪水似,股脑儿地全泄出来,更不要说,他还是这种憋二十年,都没开过荤直男。”
杨卷被他话中大胆直白用词弄得脸微微发红。
“所以,下次如果他对你耍流氓,你就直接骂回去。”卓澜嘱咐他。
杨卷听得愣愣,半晌略微踟蹰地问:“怎骂?”
卓澜义正词严地教他:“你就骂,臭男人,狗男人。”
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做好万全准备以前,他压根就没打算和杨卷睡张床。
他这边还在思考所谓万全准备,那边杨卷跟过来道:“主卧还是你睡吧,次卧床比主卧小。”
贺朗侧身让出面前床给他看,“床都已经重新换过。”
杨卷又看看次卧里衣柜,“这里衣柜也比主卧小,你衣服比多。”
“多出来衣服可以挂在你那里。”贺朗不以为意地道。
此时此刻在贺朗面前,学以致用起来,他憋半天,也没能憋出卓澜教他骂话来,最后也只如同猫咪挠痒那般,在贺朗心尖上软绵绵地骂句流氓。
贺朗非但没有生气,反倒而被他骂得目光发烫,口干舌燥起来。他伸长手臂扣住杨卷腰,二话不说就将人捞进自己怀里。
他抱着杨卷站在房间里,高挺鼻尖依次从他额头和眼尾蹭过,贴着他脸颊缓缓滑下来,最后低头去咬杨卷薄薄红红耳垂,模糊不清而又黏黏糊糊地吐字道:“老婆,别骂。”
“再骂就要硬。”贺朗说。
作者有话说:
杨卷微微呆,“会不会骂得太重?”
“不重,你骂得轻,反倒会让他以为,你这是在故意勾他。”从未见过杨卷骂人模样,迅速遮掩起眼底兴致勃勃,卓澜有些迫不及待地朝他勾勾手指,“来,开口跟学。”
杨卷茫然地点点头。
卓澜语气激昂地骂:“臭男人。”
杨卷声音软软地学:“臭男人。”
“怕会穿错。”杨卷迟疑着开口。
贺朗闻言,嘴角扬起不小弧度来,“衣服就是你衣服,你都可以穿。”说完,他伸出手掌虚量量杨卷上半身,眼中浮现出灼灼温度来,嗓音也不自觉低沉下来,“衬衫你也可以穿,穿上以后可以不用穿裤子。小羊,你什时候穿给看看?”
饶是已经适应快两个月,杨卷还是没能很好地在贺朗面前,控制住不去脸红。他涨红张脸,在贺朗视线中憋很久,终于学着卓澜教给他那样,磕磕绊绊面红耳赤地憋出两个字来:“流、流氓。”
骂完以后,担心贺朗会生气,他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朝贺朗脸上看去。
早在好些天以前,卓澜苦口婆心地劝说过他,千万不可以在谈恋爱这件事上,让贺朗予以予求。虽然杨卷没有对他说过,自己私下里和贺朗相处任何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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