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方远航露出诧异神情,“墓心?坟墓墓,心脏心?”
鲁昆眼中红血丝好似突然有生气,像寄生虫般曲曲拐拐地爬动。
“是!”他惊叫道:“就是墓心!就是她害!”
明恕扭过脸,“你知道这个人?”
“师傅,你从来不看小说吗?”方远航说:“墓心是近几年最火悬疑小说作家,本本畅销!”
明恕熬宿,尽管夜里被萧遇安投喂过顿,但除去被案子勾起那股兴奋劲儿,精神上还是有些疲乏。
鲁昆坐在审讯椅上,双手戴着手铐,比在书瀚咖啡馆滥杀无辜时萎靡憔悴许多,胡子拉碴,皮肤暗黄,干裂嘴唇爆出血丝。
“你说你犯案是受人蛊惑。”明恕凝视着他,冷感目光直刺他双眼,“受谁蛊惑?怎蛊惑?”
在北城分局时,鲁昆说到“蛊惑”二字时几乎发狂,像被困住野兽般嚎叫,眼神混乱,又哭又笑,大呼冤枉,整个精神病患者,连王豪都镇不住。
但此时,被明恕这看着,他气势彻底颓靡下去,双手绞在起,频繁搓动,裂开唇张开又闭上,半天吐不出句话。
何d品、致幻剂。
这案子北城分局完全能够处理,无需报到刑侦局,但当所有人认为尘埃落定时,鲁昆突然改之前说法,坚称自己是无辜,是受到他人蛊惑才杀人。
去年发生在洛城邪教恐袭案给整个公安系统敲响警钟。那起案件中,邪教头目以催眠为武器,杀害大量民众,甚至腐蚀在职警察。与邪教有染洛城前特警支队队长韩渠至今生死不明。
此案之后,冬邺市多条不成文规矩:切与心理操控有关案子,哪怕仅是八竿子打着丝儿,都必须由市局处理。
鲁昆突变说辞令北城分局刑侦支队副队长王豪大为恼火,不得不将案子交给市局。
“悬疑小说?”明恕还真不看小说,是天生没有文学细胞,喜欢不起来,翻书就打瞌睡,二是没有时间,不是专研在案子里,就是接受特警专业训练。
“是她蛊惑……以前不是
明恕食指在桌上敲击,视线始终未从他脸上移开,声音愈冷,“你看清楚,这里不是北城分局,是刑侦局重案组,专门对付你这种人地方。”
鲁昆不由自主地收肩,脖颈与下巴异常僵硬。
明恕道:“再问次,谁蛊惑你?怎蛊惑?”
半分钟后,鲁昆哆嗦道:“墓……墓心!”
明恕没听清楚,“MU什?哪个MU?”
前几日,他与明恕狭路相逢,丢下豪言壮语,说明恕没资格管这案子,二说非得上头下命令,他才会将这案子送到市局。
当时他有着顶顶自信,认为鲁昆这事儿在自己手上肯定结。没想到鲁昆说辞变,不等上头下命令,队长和分管刑侦副局就把人转到市局去。
不用说,鲁昆到市局,铁定是交给重案组审。
他向来看不惯明恕,觉得这人花里胡哨,虚有其表,娘炮似,靠着张脸混到现在位置。偏偏整个重案组都把明恕捧着,吹得如当世神探。他自是不服,连重案组也看不惯,几次三番声称早几年重案组就跟他抛过橄榄枝,被他拒绝。
眼睁睁看着鲁昆被带走,他低骂声,恶狠狠地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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