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说,“时间差不多。”
明恕显然还沉浸在案情中,“什时间?”
“今天不用加班,下班时间已经过。”萧遇安起身,将摊开文件合拢。
“不是……”明恕不解,“你让下班?”
“你长在这里?”
明恕重新拉开靠椅,缓缓坐下去。
“这些人真被吵闹小孩伤害到必须杀之而后快吗?”萧遇安摇头,“看不见得。”
“畸形恨?”明恕先是犹豫,后眼色定,“对,就是畸形恨!”
“吵闹小孩,强行拍照老人,这两个群体看似完全不同,但都造成类似社会影响。”萧遇安说,“既然有不少人认为吵闹小孩就是该死,杀死他们是为民除害,那同样,也会有人认为杀死强行拍照老人是‘义举’——这和TA是否受到伤害没有必然联系。”
明恕双手支着脸颊,“那这样来,侦查难度就更高。任何个心理扭曲人,如果仇恨街拍老人,都可能对罗祥甫动手……糟!”
邢牧之前从凶器、下药、击打情况推断凶手是名女性,承认这种推断比较武断,但现在看来,凶手是女人可能性越来越大。”
萧遇安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恰当地点点头。
“罗祥甫拍两年照,文尧那次是闹得最厉害次。刚才接触过文尧,怎说,她非常厌恶罗祥甫之流,不仅在街头巷尾,甚至在工作场合,她也时常受到老人骚扰。”明恕说:“但她恨还没有积蓄到犯罪程度,她在有意无意地寻找发泄契机。从这种角度看,她是个能够平衡消极情绪人,她做得出引导舆论事,却不会亲自去杀人。”
萧遇安说:“那杀害罗祥甫,可能是比她受到更大伤害,并且更恨罗祥甫人。”
“对!”明恕捏拳头,“但这个人隐藏得非常深,罗祥甫也许根本不认识她,排查起来难度很大。”
“案子还没破。”
萧遇安温声问,“你当上重案组组长后,是不是遇上案子,就不眠不休,不侦破就不回家?”
明恕想,还真是。
萧遇安又道:“如果没有案子,你就迟到早退,不务正业。”
“没有!”明恕气咻咻地反驳,“转到重案组来案子都不简单,为破案不眠不休,侦破之后难道不该补
“怎?”萧遇安问。
“如果事实如们所想,那罗祥甫定不是凶手唯目标!TA还会作案!”
“确如此。或者说,TA在杀害罗祥甫之前,就已经杀害过别人。”
明恕无意识地抖起右腿,脸色不怎好看,“要查话,只能从积案组陈年案子中入手,或者查失踪人口。但这都等同于大海捞针。”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金色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将室内细小灰尘染成漂亮金箔粉。
安静片刻,萧遇安忽然说:“这是比较常规思路,你想没想过极端思路?”
明恕站定,“极端?”
萧遇安食指在墓心书上点,“有人本来就该死。”
明恕眼尾撑开,“哥?”
“这是墓心书里惯有观点,也是现在网络上流行观点。”萧遇安说:“在电视台有熟人,找他们要过鲁昆那期节目原始采访记录,其中有不止人认为,那些被杀小孩本来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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