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在他鼻尖点下,“什时间牵过你鼻子?”
“手!是手!”明恕纠正,“是手行吧!”
在局里不适合有太亲密举动,萧遇安将明恕带回自己办公室,在茶几上放下罐冰镇过蜜茶,“迟小敏有眉目吗?”
“
“你也是特别行动队挂名成员,知道你想去。”萧遇安说:“但遗憾是,们手上案子还没有完全解决,你走不开。”
明恕烟瘾犯,摸出支烟,握在手中反复揉搓。
萧遇安将烟抽走,眼中是足以抚慰人心平静,“你现在该做什?”
明恕盯着萧遇安瞳仁里自己,嘴唇动动,却没有出声。
萧遇安说:“如果你心里烦躁,脑中混乱,就先歇下。”
他所追求,想要,萧遇安通通能给他,甚至时常给予他惊喜。
熟悉脚步声从左边传来,明恕回神,沉沉地吸口气。
“聊完?”萧遇安没有用“审问”之类词,说完抬起手,在明恕额头上轻轻碰碰。
“嗯。”明恕点头,“哥,霞犇村案子……”
萧遇安打断,“你想跟?”
离开审讯室,明恕靠在墙上,揉按着眉心,感到阵强烈疲惫与愤慨。
人生就是张牌,有人拿是好牌,有人拿是烂牌。闻静静、连巧、秦曼悦拿是中等好牌,家庭相对富足,自身能力也不错,却肆意践踏他人,将好牌打得塌糊涂,最终殒没在凶手屠刀下。
她们有错吗?当然有。
她们该死吗?这似乎不该由李红梅来审判。
悖论却是——除开李红梅这个受害者,谁有资格审判她们?
“不歇!”明恕立即挺直腰背,“罗祥甫案子还没破,墓心那条线也没查清楚,还有迟小敏,这多事等着去做,怎能歇?”
“说得好。还算没被情绪牵着鼻子走。”萧遇安温声笑笑,“跟来。”
明恕小声道:“从来没被情绪牵过好不好?”
萧遇安回头,“嗯?”
“说从来没被情绪牵过鼻子!”明恕说:“只被你牵过鼻……”
明恕低声说:“知道不合适。”
“李红梅案子在们侦查范围内,但她家人案子,按理说不归们管。”萧遇安说:“当年案子往上只走到源海县,没有再往高处递,现在李红梅杀害室友影响这大,海陆市刑侦支队已经着手调查。”
明恕问:“只有市级单位吗?”
“懂你意思。只有市级单位过去,李家父子案子又过去那多年,如果不能立即得到强有力证据,等李红梅引起这波热度过,当地说不定又会搞些见不得光操作。”萧遇安说:“放心吧,特别行动队也会过去。”
明恕双眸亮,却又有些失落。
李红梅拿毫无疑问是张烂得不能再烂牌,这张牌塞在任何人手中,恐怕都将引出惨烈后果。
明恕想到自己。
与这个社会上大多数人相比,他毫无疑问是幸运。出生在个富有而有定地位家庭,起跑就站在许多人终点线上。虽然自幼与父母关系不佳,没怎感受过血缘亲情,但这些在萧家得到弥补。
萧家长辈待他如同亲儿子,同辈把他当做亲弟弟宠爱。
最重要是,他还是个小孩时就遇到萧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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