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侯诚双手在桌上拍,表情狰狞,很快却又笑起来,“对,找妓女是错。错,再也不敢,好不好?买*买*违法,但不构成犯罪。没做什罪大恶极事,你们教育完就放回去吧,啊?保证以后老实写书,再也不随便睡女人。”
“老实写书?”萧遇安说:“用写书方式,煽动潜在犯罪者?”
“嚯——”侯诚咂嘴,视线转向旁记录员,“听听,听听,这像当代警察说话吗?”
记录员看萧遇安眼,眼神有些复杂,似乎也认为萧遇安说法不妥。
“人家小警察都知道不能这说。”侯诚说:“有写作自由,也有出版自由。你们这些执法者是怎回事?不去抓真正犯罪者,倒来陷害这悬疑作家?”
铁箱被移至院中,锁破开,里面放着全是百元钞票。
“终于找到!”方远航说:“如果侯诚不是墓心,那为什会在家里地下室藏这多钱,还藏得这隐蔽?咱们给他看现场,看他还怎狡辩!”
明恕也感到松口气,但胸中莫名还堵着什。
他按按太阳穴,想要辨出之前闪而过东西。直觉告诉他,那很重要。但想再想,还是没能想出那是什。
铁箱里钞票已经点清,共267万。比税后稿酬少9万。
两个,他家,还有他田地——这里!”
说着,明恕回头,“给找个起子来!”
方远航左右看,“上去拿!”
“算。”明恕退后几步,右腿飞速抬起,猛地向前踹去,只听“嘭”声闷响,结实木板从中间断开,就像地上那盒磁带。
“这是……”方远航看到木板后那个黑漆漆空间,“暗室?”
萧遇安说,“从不放过真正犯罪者,不管TA将自己包装得多正直无辜。”
审讯室气氛渐渐凝固,阵无形压力笼罩在侯诚身上。
短暂静止
侯诚看着明恕在他家里拍摄视频,脸色渐渐改变,眼中木讷散去,像是云雾消逝无踪,露出他本来面目。
“对,墓心就是。”他往椅背上靠,散漫而阴鸷地看着萧遇安,冷笑,“那两百多万是合法收入,可以将它们存放在银行,也可以拿去做投资,也可以放在自家地下室。这很奇怪吗?”
“不奇怪。”萧遇安冷静道:“找这笔钱目,只是想证明,你确是墓心。现在你已经承认。”
侯诚用鼻腔哼出声,“哦,那你已经证明是墓心,你想把怎样?你能把怎样?合法签约,合法出书,没有偷税漏税,你们凭什抓?”
“抓你是治安支队,拘留你也是治安支队,不是。”萧遇安道:“你搬起石头,想玩出点石成金游戏,却不料砸到自己脚。”
木板倒塌掀起层层叠叠浓灰,明恕以手驱散,借着灯光看,发现里面是个不足10平米小空间。
“师傅,你留在外面。”方远航先步跳进去,险些滑倒。
“小心。”明恕注意到,里面地面和地下室不同,是片稀泥,人走在上面,不留神就会摔跤。
“看到!”方远航费力地向左边角落走去,“师傅,你给打光!”
角落里,整整齐齐码着三个带锁铁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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