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恕弯着唇角,“有你这样老板,会恃宠而骄。”
“骄你。”萧遇安就着他话说:“老板让你骄。”
明恕故意压压嗓子,“老板,不能这样,这都到站,待会儿还得跟方远航他们交待几句。
明恕略感放松,“你又表扬。”
萧遇安笑,“怎,难道你经不起表扬?”
“那倒不是。”明恕眼睛明亮,“喜欢听。”
就会儿闲聊工夫,列车已经驶入冬邺市,再过几分钟就要进站。
明恕起身拿放在行李箱上包,T恤牵起来,露出截小腹。
没人相信他,没人支持他,没人做他后盾。
而另座城市里,又有人高喊着“有人本就该死”,杀害位五十来岁老妇,理由是对方在公交车上横行霸道,辱骂不给她让座年轻人。
明恕看清萧遇安脸,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支起身来,声音哑哑,“哥,到哪儿?”
“还有二十多分钟。”萧遇安见他要揉眼睛,立即将他手拍开。
这下力道很轻,明恕却瘪下嘴。
和罗祥甫样,六十多岁,男性,也是个街拍爱好者。
梁棹将他叫到办公室,狠狠训他通,说这次嫌疑人要和杀害罗祥甫是同人,要是模仿作案,横竖和罗祥甫案抹不开关系,又说如果不是他中途跑去洛城,案子早就侦破,第二名被害者根本不会死。
他本已非常自责,同时又为梁棹反应感到寒心。
直以来,梁棹都没有真正信任过他。
梁棹信任只有自己。
萧遇安不声不响地帮他把衣摆拉好。
“还是困。”明恕打个哈欠,“车上睡不好,还做噩梦。”
“回去躺床上睡。”萧遇安从他手中接过包,“明早不用来局里,睡到什时间都行。”
明恕挑眉,“老板怂恿旷工啊?”
“提早天回来,就是想给你放放假。”萧遇安说:“睡够,明天下午再来。没睡够,后天来也行。”
这种小动作,他只有和萧遇安单独在起时会做。
“刚才梦见什,你还没说。”萧遇安说。
“也没什,就是……”明恕将梦里事说遍,轻轻握住萧遇安手,“哥,觉得很幸运。你放手让去查墓心,还不断给建议,纠正犯错。冬邺那边你也完全安排好。这次如果没有你支持,侯诚定还逍遥法外。”
萧遇安将手反,手指插入明恕指尖,将握手姿势变成十指相扣。
“说过,是你后盾,你可以依靠。”萧遇安稍稍加重手上力道,“有些案子你旦放手,它就会成为悬案,时间长,再想要侦破,就是难上加难。有些人你已经怀疑TA,就应当查到底。刑警需要敏锐直觉,你做得很好。”
梦做到最后已经乱,他歪在萧遇安腿上,不舒服地哼哼。
萧遇安正只手放在他肩膀上,闭目养神,听见他声音,低头看看,手挪到他后颈,安抚般地轻揉。
没揉多久,他就醒。
萧遇安眼中映着窗外夜色,既沉且静,“梦见什?”
明恕时还未分清梦境与现实,醒来之前他正接受省厅调查组渎职调查,他再解释自己为什会去洛城查墓心,调查组*员们都脸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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