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民警们面露难色。
文黎解释道,镇里没有监控设备,村民要想离开,搭乘任何交通工具都行,像詹环雄这样拥有登记证邻国人在柳奇城辖内可自由行动,只有离开柳奇城时,才可能会因为遇到临检而被遣返。
“不过这个执行得比较松懈。”位民警说:“詹环雄如果有心溜去哪里,很容易躲过临检。”
明恕让易飞立即赶去柳奇城,当晚就查到——5月29日,詹环雄行色匆忙,从柳奇城东北口离开。
羊牛狗复仇吗?
当然不会!
他们打心眼里瞧不起文黎,小打小闹威胁文黎全是村里女性长辈。詹喜喜出逃之后,詹环雄必然怨恨文黎,可是比起文黎,他更恨那个将照片寄来蛇荼镇人。
因为那个人,是男人!
于詹环雄而言,只有男人才配成为自己复仇对象。
明恕庆幸自己没有因为正常人逻辑分析而放弃蛇荼镇这条线。
这种畸形思想、扭曲逻辑,若不是亲自站在蛇荼镇这片土地上,他恐怕根本无法梳理清楚。
蛇荼镇派出所对明恕行人到来相当疑惑,大家虽然都是警察,但职能千差万别。是文黎在其中周旋,对方才找出詹环雄登记记录。
照片上男人面黄肌瘦,目露凶光,脸颊上有道狰狞伤疤。
“能查到詹环雄5月之后去向吗?”明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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