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呗。”明恕说:“以前睡着,你都不会弄醒,不是抱就是背,可疼。”
萧遇安没少背明恕,尤其是明恕还是个小孩儿时候。
萧遇安笑笑,“没问题。”
明恕房子离市局更近,但未来周不用工作,萧遇安打算把他扔自己那套房子里。
远离城市中心小区,总归更加清静。
车程不短,明恕放下豪言壮语,路上却睡着,萧遇安在车库里等会儿,揪住他下巴晃晃,“醒醒,回家再睡。”
明恕拧着眉,居然有点起床气,迷瞪瞪地望着萧遇安,半天才吐出句话,“哥,你不背啊?”
明恕刚才喝是酸梅汤,口腔里全是酸甜味。他吮着萧遇安舌,又将自己舌送入对方口中,想要抢得主动,吻得十分卖力,却渐渐落入下风。
萧遇安做什都是游刃有余,毫不慌乱,查案是,吻他也是。
他被托着后颈,眼睛渐渐睁大,全心全意感受着萧遇安入侵,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抢占先机,为什又成被动承受那个。
车里是唇齿交缠声响,他由凑在驾驶座上姿势变成被压在副驾上,口中酸甜味被血腥驱散。
是他舌尖被咬破。
明恕收好东西,还拿瓶饮料,从楼下众特警兄弟中穿过,直奔面馆而去。
上车前,明恕将饮料喝完,捏着瓶子将自己扔进副驾里。
萧遇安正要发动车子,脖子就被明恕勾住。
“哥。”
“嗯?”
“努力换来什?”
“做切都是多余,是罪人。”
扇文黎使尽浑身解数才推开条缝门,就这样被悄悄关上,就像从来没有打开过。
警车停在市局门口,明恕没跟陆雁舟去特警支队。他朝楼上看看,萧遇安办公室没开灯。
今晚行动各部门联动,萧遇安这时说不定还在省厅。
萧遇安说:“自己走。”
明恕又赖会儿,这才下车,“啧,自己走就自己走。”
从车库到家得走截路,很短,但也足够明恕清醒。
进入电梯后,他抹着脸说,“成糟糠之夫。”
萧遇安揉他脑袋,“请问明先生,您好端端怎成糟糠之夫?”
萧遇安将那星涌出血吮走,松开他时顺手帮他扣上安全带。
四目相对,明恕感到身体在渐渐发热。
车行驶在空荡荡马路上,明恕卷会儿舌头,“刚才还没说完。”
萧遇安问:“什?”
明恕直白道:“萧老师,明天休息,学生想交‘家庭作业’。”
“明天休息是吗?”
“你接下去周都可以休息,这阵子辛苦。”
明恕半个身子已经斜到萧遇安怀里,“那你亲下。”
路灯光透过玻璃照入车中,沉淀在萧遇安眼底。
萧遇安低下头,吻住明恕唇。
明恕没打电话,也没独自回家,上楼换衣洗澡,收拾妥当后听见楼下传来喧哗,正想去看,发现手机响起来。
“今晚不再睡办公室吧?”萧遇安说。
明恕扫眼周围,低声问:“哥,你在哪儿?”
“下来吧。”萧遇安说:“面馆门口等你。”
面馆指是离市局五百来米个拉面店,萧遇安还没有调来冬邺市之前,就偶尔将车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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