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艺集团这种地方,业务可以不过关,能力可以不到位,但表面人品不能差。
沙春没出事,被针对得再厉害都不会有人说什,听者说不定还会调侃句——这就是职场。
可如果沙春出事,性质就变。
“那怎办呢?”杨雁都快哭。
冉合说:“不管别人怎说,们要咬定和沙春关系和睦。”
“挖出来不会让咱们去认尸吧?”杨雁惊恐道:“可不想去看!”
“嘘!”冉合突然掐杨雁把,“过来,听说。”
杨雁揉着被掐痛地方,“干嘛?”
冉合说:“如果……是说如果那个人是沙春,咱们可能会有麻烦。”
杨雁不解:“为什啊?关们什事?”
“天哪,那不就是在这儿上班人?哪个部门有失踪人吗?”
韩茗茗心中突然有极不好感觉,再次给沙春拨去电话,仍然是关机状态。
刚才她也在楼下搬沙袋,此时全身都湿,看上去焦急又狼狈。
她身后,民乐部大部分员工都安静下来。
这群人平时最爱闹腾,很少有集体沉默时候。
池塘里水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漫向不远处车库,但没有人还有心思往池塘边堆沙袋。
最早发现肢体员工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刘佳惨白着张脸跌坐在地上,被两名男同事扶走。
雨好像已经下透,雨势正在变小。
但稀稀落落雨点仍旧冲刷着土坑,浊黄色污水再次将那截小腿淹没。
有人报警,警察不久后就将赶到现场。
赶到现场是南城
冉合回头看看,民乐部其他同事都在以很小声音交头接耳,“们欺负过沙春。”
杨雁睁大双眼,“你搞错吧?没有,是你经常骂沙春!”
“你难道没有附和?”冉合咬牙,“行,听说。如果不是沙春,那切都好说,但如果是,警察肯定会把们整个部门找去调查。人个房间,想彼此通气都不可能。到时候肯定有人说和沙春有矛盾,你也脱不关系。”
杨雁脸都白,“……可没有杀人啊!”
“知道!”冉合说:“但到时候警察查出们欺负沙春,在集团里传十十传百,别人怎看们?”
“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是,是……”杨雁声音压得极低,伸手扯扯冉合衣袖。
冉合瞪她眼,语气不善,“不知道,别乱说。会儿警察就来。”
“但沙春今天没来,韩主任打不通她电话。”杨雁说:“这也太巧吧?”
冉合望向户外,警车已经到,红蓝色光莫名刺眼,道警戒线将尚在池塘附近员工隔开,几名提着工具箱警员跑向土坑。
“挖出来就知道。”冉合回头对杨雁说。
发生这样事,很多人都懵,后勤部门忘安排大巴,自己开车员工也忘取车离开,大家都退到新楼遮雨处,远远地向土坑张望,然后议论纷纷。
“怎会有死人啊?埋在那种地方,也太吓人吧!”
“对啊,还经常去池塘边散步呢!”
“是以前埋吗?到底是谁?会不会是建筑工人?听说工地经常出事。”
“宣发部人看清楚,那条腿还没有烂,应该是才死。咱这楼都建好半年,不可能是建筑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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