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上麻绳
周愿表情呆滞——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表情——双手象征性地抓住勒在颈部麻绳，腿往前踢
两下。
这动作很滑稽，有队员已经开始笑。
邢牧没有用多少力，说：“你要挣扎。”
周愿配合地挣扎起来，先是扭腰，然后背
“有些基佬为掩饰自己基佬身份，老是强调自己是直男，还恐同。”方远航说，“民乐部那些说沙春没有天赋人里，会不会有其实认同并羡慕沙春人？
觉得没有人会不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好吧？沙春虽然天资
般，但勤奋刻苦，她这样人应该是在点点进步——可能像蜗牛样慢，但长年累月下来，绝对比什
都不做有进步吧？民乐部那些同样没什天赋，也不努力人看着她，是什心理？自己不努力，或者说耻于努力，对努力沙春是又妒又怕，还要装作不屑顾。他们中可能有人想过像沙春样努力，却又怕被当做异类。”
方远航这思路其实没有问题，但明恕听着他基佬来基佬去，不由得轻声咳下。
会议室下子吵闹起来，思维被扩宽，每个人都开始表达自己想法。
邢牧举几次手，都因为声音不够大而被忽视。
明恕拍拍手，“安静下，邢哥还没说完。”
就等于夺走她最重要东西。”
“这里可以有多种解读，先提想到，你们等会儿补充。”明恕说：“凶手恨沙春，所以在将其杀害之后，还不满足，还要砍掉她手；凶手认为沙春太过平庸，不配弹奏古筝，这双手长在沙春身上是白长；凶手嫉妒沙春，或者凶手喜欢沙春……”
“等等！”方远航打岔，“前面两种理解，但嫉妒和喜欢不大可能吧？民乐部人不是说沙春没有天赋，只知道努力吗？像她这样，至于被嫉妒？”
“你这想法太片面。”明恕说：“民乐部人认为沙春没有天赋，这只是他们内部说法。那民乐部之外人怎看？周六演出时，就注意到沙春。为什？因为在这个外行眼中，她很专业，很有魅力。还有，刚才问过民乐部副主任韩茗茗。她承认，民乐部像沙春样没有天赋人不少，沙春特别突出，是因为沙春不甘平庸，比所有人都努力。”
因为经验尚不足，方远航无法想到明恕那多，但他优点在于明恕提点，很快就能跟上，“那照这说，凶手可能是个心理变态。TA倾慕沙春，更倾慕沙春这双能弹出美妙乐声手，所以……”
邢牧又脸红，“就还有个细节，很快说完。周愿，你来配合下。”
突然被点名，周愿愣，“？”
“嗯，你个子比较小。”邢牧拿出根准备好麻绳，“他们勒不住。”
“邢老师这是要演示下案发时情况啊？”方远航自言自语。
就在邢牧将麻绳套在周愿脖子上时，明恕就隐隐知道邢牧想表达什。
“所以沙春手说不定还被保存在某个地方。但如果是前几种思路，沙春手大概率已经被毁掉。”明恕说。
方远航站起来，“突然有个想法。”
明恕看向他，“说。”
方远航说：“民乐部认为沙春没有天赋，这会不会是种掩饰呢？”
大概是这下跳得有点远，连明恕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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