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艺集团安保和监控系统很不完善,新楼盖在园区东侧,东侧有两个门,晚上都会关闭,平时有保安执勤,看似很安全,可西侧大面积荒地直接是对外开放,谁都能进入园区。而西侧与东侧之间,没有任何阻拦物。
“东侧两个大门监控都没有拍到沙春和可疑人物,但是西侧附近马路公共监控拍到沙春!”徐椿指着电脑显示屏,“就这儿。”
周六晚上11点24分,身着亚麻衬衣、阔腿裤沙春竟然从辆出租车上下来,然后横穿马路,由西侧进入演艺集团园区。
明恕单手支着下巴,让技侦将画面放大,再清晰化,反复观看。
“这他妈怪,她居然是自己跑这儿来。”徐椿走来走去,“园区里所有监控都查过,只有东侧靠近西侧荒地个摄像头拍到她。”
雨之后,演艺集团分外冷清,两棵今年刚移植大树被狂风连根拔起,其中棵砸毁停在树下辆轿车。
但谁都知道,这冷清不是风雨造成。
池塘边警戒线并未拆下,员工们照常上班,却几乎没有人心思还在工作上。
越清闲单位,八卦传得越快。只夜时间,民乐部集体孤立沙春、冉合在妻子孕期出轨杨雁就成集团里重磅谈资。
“据解,沙春入职走是正常招聘流程。”演艺集团分管行政副总季月是高管里唯名女性,“当年还是人力资源部主任,那次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印象很深刻。”
而那个摄像头捕捉到仍然只有沙春个人。
11点37分,沙春像横穿马路时样背着包跑动,像是急切地要去做件事,或者见什人。
“凶手就藏在某个监控死角,埋尸处很有可能就是第现场。”明恕闭眼思考——沙春是被人引诱到演艺集团,那人是以什方式引诱?沙春通讯记录并无可疑之处,精神状态也看不出不正常,不像已经被操控。
演艺集团远在南城区边缘,看沙春装扮,很可能是离开江南剧院之后,就打车前往。
明恕说:“找到这位出租车司机。”
“为什说情况特殊?”明恕坐在季月宽敞明亮,又带着几分含蓄文艺感办公室里,直白道:“演艺集团似乎很少以正常招聘方式引进人才。即便挂出招聘信息,最终入职也大多是有关系、有背景人。”
季月并不避讳这点,“没错,像们这样单位,单是吸纳有关系年轻人,就已经差不多饱和。每年入职新员工里,除去特殊人才引进,其他基本上都是你知道‘关系户’。”
明恕然,“沙春应该不是‘特殊人才’吧?”
季月说:“所以刚才说,她那次很特殊。她入职那年,正好遇上集团各部门扩建,短时间内需要大批基层员工。们对这批新员工要求是——有定专业能力,必须百分百肯干。是面试沙春,她来就亮决心表态度,对她印象不错。后来经过评估,她主攻古筝其实没有达到们考核标准,但她还会其他好几种民族乐器,于是们接纳她。见习期半年,专业评分在她前面都不如她勤奋,有还中途打退堂鼓。所以她留下来。”
明恕刚从季月办公室离开,就接到徐椿电话,“明队,监控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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