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姓李,五十多岁,面相憨厚,因为刚跑夜班,看上去比较萎靡。
“记得她。”李师傅说:“她在华彩中路上车,当时是10点40分。她说她要去演艺集团新楼,本来不想去,因为那儿太偏僻,回程拉不到客人。她说支付双倍车钱,才同意载她。”
“她在路上有没有什让你觉得特别举动?”明恕问。
李师傅想会儿,“没有吧。她坐在后面,不怎说话。每次看后视镜,都看到她在看窗外。跑十几年车,她这样乘客见得太多,没什特别。不过她特别大方就是。从华彩中路到演艺集团,单程跑接近九十块钱,来回就是接近百八。她给两百,正在找补,她就说不用找。”
李师傅离开后,明恕打开地图,“华彩中路离江南剧院北门步行只需要十分钟,但沙春9点52分从西门离开,10点40分左右才上出租车。中间空出接近个小时,她在哪里,在干什?”
徐椿说:“江南剧院周围监控不少,却没有个拍到她,她是在刻意躲避监控吗?”
“华彩中路最近在搞拆迁,是江南剧院附近唯缺少摄像头地方。沙春要去华彩中路,却不从更近北门离开,反倒走西门,是想绕个圈子?下车时,她不走演艺集团东侧正门,反倒从西侧荒地穿进去。还有,她用现金支付——看她以前消费记录,她是习惯用微信支付。”
徐椿饶头,“太古怪。”
明恕面色沉,“她做这切,都像是在给凶手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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