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里
老板？”明恕问。
女人满脸凝重，“你是？”
明恕拿出证件。
女人倒吸
口气。
“你急着给沙春学生换老师，看来已经知道发生
什
事。”明恕说：“找个空房间，单独聊聊？”
这其实是个很小动作，但恰好在明恕视野中。
从笔尖掉落墨晕染在纸上，男老师连忙将纸抽掉，揉成团。
小孩天真地问：“令老师，你也手抖啦！”
男老师局促地看向明恕，发现明恕正在看自己，连忙收回视线，低声对小孩道：“老师刚才走神。”
明恕接着未说完话道：“
朋友说，沙春是演艺集团专业演奏者，慕名而来。”
！”
接待是个二十出头姑娘，身材高挑，面容姣好，但不太会说话，对着男性客人老爱发出娇嗔。
明恕退开步，“看到你们客厅摆架装饰用古筝，门口广告牌上也有古筝特写。猜，古筝是你们主打乐器吧。”
接待眨巴着眼，“先生，您真聪明！”
“想报名学古筝。”明恕说：“有没有推荐老师？”
接待显然还不知道沙春已经遇害事，“沙春老师确是们这里最好古筝老师，不过她很忙，不是每天都会来。昨晚有她课，但她都没有来，您还是……”
这时，门外走廊里传来阵急促脚步声，位三十来岁女人匆匆走进来。
明恕刻意让到边。
女人对接待道：“通知在沙春那儿上课客人，就说沙春老师出国学习，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们会安排新古筝老师。”
“啊？”接待懵，不由得看向明恕，“这位先生还想……”
“这个……”接待又结巴起来，“其实吧，古筝不适合男孩子呢。”
明恕眼前浮现萧遇安弹奏古筝样子，笑道：“可就想学古筝。”
“，查查啊。”接待跑去电脑边，又是点鼠标，又是敲键盘，为难道：“真不好意思，们古筝老师都有学生。”
“那真遗憾。”明恕说：“听说你们这儿有位叫‘沙春’古筝老师……”
话音未落，客厅里那位教小孩书法男老师突然右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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