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时兴起?”
“你爱信不信。”
明恕说:“好,暂且相信。那天你们交流得怎样?”
“啧,坚定想法——沙春真是个废物。”屈星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就不该指导她。”
“你训斥她?”
方远航厉声警告,“端正你态度!”
“态度?哈哈哈!”屈星看向方远航,眼中流露出鄙夷,“你这样凡夫俗子,也配让端正态度?”
明恕说:“确实将你当做嫌疑人,但你信息不对等,不确定你有没有杀害沙春,但你定清楚。在是否杀害沙春这件事上,你比更有发言权,你话比猜测更可靠。而且,你并不是唯嫌疑人。你为什认为,不会相信你?”
明恕说这番话时,方远航在心里暗自叫绝,屈星也愣片刻,脸上那种嚣张鄙夷略微收敛。
“想从你这里知道也不多,只有——沙春为什会去你家?你对她是什看法。”明恕说:“看看,这儿是问询室,不是审讯室。没有将你带去审讯室,因为在做出判断之前,想再听听你解释。”
春关系,而屈星本人,也咬定自己与沙春不熟。
“看来你和沙春并不像你所说那‘不熟’。”明恕转动平板,播放5月29号晚上监控视频。
屈星看着平板,明恕盯着屈星。
与民乐团大部分人都不同,屈星外在气质看就是个“搞艺术”。他穿着黑色轻薄款西装,里面衬衣松开三颗扣子,锁骨下方挂着条项链,头发以男性标准来说偏长,用黑色发夹在脑后挽个松散髻。
“沙春曾经去过你家,待两个小时。”明恕问:“这两个小时,你们在做什?”
“训斥?不,只是善良地告诉她,她没有必要再做没有意义努力。”
明恕问:“在那之后,你们还有交集吗?”
屈星摇头,“她没有脸再跟说话吧。”
明恕又问:“周六演出后,你没有再约沙
屈星怀疑地看着明恕,大约觉得这个警察和自己想象中不太样。
明恕并没有催他,直到他终于改变坐姿,双手放在桌上,才道:“想好?”
“是叫沙春来家。”屈星说:“她弹得太烂,所谓‘努力’其实全是无用功,看不下去。”
明恕问:“你打算指导她?”
“你们这些凡人就喜欢用‘努力’来标榜自己,没有天赋,又没有努力对方向,那不是白费力气吗?”屈星冷笑,“沙春就是这种人。那天时兴起,想要指导她下,叫她,她就高兴得不得,真是个蠢材。”
屈星看完视频,竟然弯着唇角笑笑,“们啊,当然是交流艺术咯。”
“交流什艺术?怎交流?”明恕并未被屈星态度影响,“既然已经到在家交流艺术地步,那你和沙春关系不可能不熟,至少没看见别同事到你家去找你。”
屈星仍旧在笑,双手交叠抵在下巴处,“发现件事。”
明恕道:“你说。”
“沙春已经死,所以现在不管说什话,你们都无法证实它真假,对不对?”屈星弯着眉眼,“你们只能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而你们现在已经将当做嫌疑人,那说话,你们肯定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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