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你传单
是谁？”
“记不得
，都是大学生吧，出来做兼职。”
“在你去‘蒹葭白露’前后，有没有注意到
个五十多岁，气质与大学教师相似男性？”
于孝诚想许久，摇头，“没有。这个人就是杀害沙春凶手吗？你们有线索？”
明恕皱眉，“所以你去‘蒹葭白露’，完全是偶然事件……”
明恕伸出手，“把你左手给
。”
龙天浩警惕道：“你想干什
？”
明恕反问：“你在怕什？”
龙天浩犹豫半天，前伸左手，明恕很快握住，龙天浩倏地僵。
“痛？”明恕问。
顿两秒，龙天浩又说：“而且他……他是大学里老师。”
邢牧没明白，“老师又怎样？”
明恕却懂。
龙天浩外表看着像个混混，其实相对单纯，没读过多少书，十几岁就开始打职业，对高学历人有种近乎本能仰慕，认为大学教师、医生这类人都是可信。
“他说他是老师？”明恕问。
住上半张脸，沉沉点头，“去大闹他诊室，将所有痛苦都发泄在他身上，骂他是庸医，怪他治不好病，怪他毁前途……后来保安来，将按在墙上，才清醒过来。以为他们会报警，但后来他们只是让保证不要再来医院闹事，就把放。”
与光邺医院街之隔就是冬邺医科大学主校区。
龙天浩离开医院之后，无处可去，盲目游荡着，就到医科大校园里。
“已经没什钱，想要不就死吧。校园真好，安静，大家都有可以奔前途。坐在长椅上看他们，看够，就去死。”龙天浩说：“但后来有个人走过来，和坐在起。他告诉，练习古筝能够促进手部腱鞘炎恢复，还给张宣传单，叫去‘蒹葭白露’找位叫‘沙春’老师。”
“蒹葭白露”宣传单。
这话并不是提问，于孝诚却当作明恕
“不算痛。”龙天浩轻声说：“最痛时候已经过。”
明恕将龙天浩带回重案组，立即让技术人员绘制画像，又让技侦按日期去调冬邺医科大学校园监控。
看到画像时，于孝诚很茫然，“没有印象。”
靠目击者描述制作画像往往与真人存在不小差别，除非是那种长相极具特点人。明恕并不指望于孝诚能认出画中人，问：“你说你选择‘蒹葭白露’，是因为拿到不少培训机构宣传单，‘蒹葭白露’是离你最近个？”
于孝诚点头，“嗯。”
龙天浩像是被问住。
明恕蹙眉，“他并没有说过他是大学教师？”
“以为他是。”龙天浩有些慌张，“他在医科大里，五十多岁，很有风度，灰白色头发，戴着眼镜，说话很，很有水平，不是老师，还能是什呢？”
明恕心中渐渐有数，“那再问你，你后来还见过这个人吗？”
龙天浩摇头。
于孝诚也是在拿到宣传单之后，才找到“蒹葭白露”！
明恕问：“宣传单你还留着吗？”
龙天浩摇头，“报完名之后，就把宣传单扔。”
直没出声邢牧终于忍不住插话，“你为什会那相信个陌生人？”
龙天浩看着左手，轻声说：“谁有办法治好手，就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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