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敢锋眼皮
颤。
“不用惊讶。”明恕说：“你说你直在等警方，当然就说明，你预料到巫震
死亡。”
罗敢锋苦笑，“他很绝望，找不到
，就定会去找其他人，总有人实现他心愿，就跟他实现那位教授心愿样。”
“等等！”明恕打断，“哪位教授？”
罗敢锋说：“就是巫震帮忙杀死人。当初巫震为
说服，拿这位教授给举例子——‘教授是人上人吧？秦教授却还是选择死亡，连秦教授都认为努力无用，们这些更平庸人还有什
可挣扎？’”
“慢慢说。”明恕道。
罗敢锋点头，“当时很震惊，但又有种真被他说服感觉。差点就答应他。”
“差点？”
“想到弟弟，就是小俊。”说到弟弟，罗敢锋眼中浮现出丝温柔，“小俊身体直不太好，如果就这走，谁去照顾他。还想再拼下，起码给他攒下医药费，紧要时刻能救他命。”
脆弱人最易疯狂，但身边有个重要人，足以让理智回归。
。”罗敢锋说：“就是感觉自己没有天赋，做什都觉得很吃力之类。”
“从这时起，你们关系发生细微改变。”明恕说：“巫震渐渐让你觉得，你们是同类。”
像是想到非常不愉快经历，罗敢锋抹把脸，“本来就因为平庸感到痛苦，巫震跟说他这些年经历，完全能够体会，那阵子觉得活着特别没意思，已经输在起跑线上，再怎努力都没有用。”
屋里安静会儿，明恕说：“在你情绪最低落时候，巫震告诉你他计划？”
罗敢锋长吸口气，“介意抽根烟吗？”
明恕呼吸紧，“巫震有没说是哪个大学秦教授？他杀害对方是什时候？”
罗敢锋惊讶于明恕反应，梗下，“啊……”
“抱歉。”明恕调整语气，“这位秦教授全名是什？来自哪所高校？什时候死亡？”
罗敢锋将剩下
明恕心中不乏感慨，巫震和沙春都是这个城市里最孤独人，长久无人陪伴，也没有牵挂，若是他们也有个必须去照顾亲人，大约就走不到最后步。
“辞职，是工作给予压力实在是太大，已经承受不住，想换种方式生活。不过更重要是，不想再见到巫震。”罗敢锋说：“他把他所有计划都告诉，忽然退出，他定不会放过。”
明恕视线在屋里扫，“你开店就不怕被他找到？”
“没有马上开店。”罗敢锋又点起支烟，“冬邺市这大，这里叫‘李肥肠’，又不叫‘罗肥肠’，他又不是警察，哪那容易找到。而且没有多少积蓄，如果再不赚钱，和小俊都没办法生活。”
明恕看着罗敢锋眼睛，“还有点，你其实知道，巫震过不多久就会死去。”
“你随意。”
罗敢锋点烟，抽半根才说：“他邀请加入他计划——杀死他之后，像他找到样找到另个人，让那个人杀死。他说，这是们这些平庸，被瞧不起人最后反抗。”
这句话说到末尾，罗敢锋声音已经明显颤抖。
明恕将并未开封蜜茶推到他面前。
他拧开，口气灌下大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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