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说：“你得有思想准备——即便查遍各个分局、派出所
失踪案，最后仍然可能
无所获。”
明恕当然明白其中缘由，“也许没有人为这位被害人报警。‘教授’最佳选择是那些没有家人朋友、DNA信息没有入库四五十岁男性，他们与社会交集越少，‘教授’阴谋就越不容易败露。”
“是。”萧遇安道：“对‘教授’来说，最好是无人报警。但失踪案还是得去查，
们现在想是最坏情况。现实不定就这
糟糕。”
明恕将笔记本往茶几上扔，后背陷进沙发背与靠枕中，右手抬起，压在额头上，片刻后说：“觉得已经‘画’出‘教授’样子
——医科大冷门学科教师，多年在学术上未能出头，心理有严重问题，郁郁不得志，想要做个惊天动地实验，手上没有项目，不受学生关注，这点其实与死去覃国省有相似之处，说不定他正是受到覃国省影响，覃国省在z.sha之前，不正是在做个违规药物实验吗？”
明恕顿几秒，闭着眼，脑子高负荷转动，“覃国省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教授’在无辜者身上做实验。他迫切地渴望成功，将几乎所有时间花在观察、寻找
记本，“唰唰”写下几个名字。
第排：巫震。
第二排：沙春，罗敢锋，汪颖。
第三排：于孝诚，龙天浩，闻鹤。
这七个名字，除罗敢锋和于孝诚，其他全部都被打勾。
“罗敢锋和于孝诚有可能不是被幕后黑手选中，而是自然与巫震、沙春产生交集，然后被影响。汪颖、龙天浩、闻鹤则能确定，是被个力量‘推到’巫震、沙春面前。这三人都与冬邺医科大学有明显联系。”明恕说：“至于巫震和沙春，他们和医科大没有联系。从这个概率来看，幕后黑手在医科大活动频繁，并且对医科大非常熟悉，但其选人范围其实并不局限于医科大。判断，他就是医科大教职工，与死去覃国省有某种关系，还有很重要点——他很闲。”
“闲，才能不断在社会上寻找‘种子’，引导他们奔赴死亡。”萧遇安说：“他相中巫震与沙春这两个节点也许能作为突破点，巫震沙春和医科大没有交集，他是怎样解到他们？”
“巫震和沙春交际网其实都很简单。”明恕握着笔，笔尾在下巴轻轻敲动，然后低下头，在笔记本上画出条时间轴，“巫震在去年12月之前就被秦……不，被‘神秘人’盯上，对巫震来说，‘神秘人’就是‘秦教授’，简称‘教授’吧。然后12月，也就是巫震字迹突变时候，‘教授’向巫震讲述自己计划，巫震极其震惊，但经过此前长时间铺垫，巫震在潜移默化间已经接受。再然后，今年春节，‘教授’在巫震面前死亡，巫震接过接力棒。”
萧遇安已经来到明恕身边，看着笔记本上时间轴，“春节期间有个外表酷似‘教授’人死去，是‘教授’替身。但这位被害人似乎还没有被发现。”
明恕抬眼，“春节到现在已经有半年时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家人朋友必然报警，查失踪案话，说不定会有收获。不过……上次拟个从去年12月到今年4月失踪案范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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