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问:“郝路父母是因为什而去世?”
“得病。”徐貌说:“都是癌症,祸不单行啊,就几个月时间,两人都诊出患癌,郝家没多少钱治,后来就都走。”
“他们是在哪家医院去世?”
“胡堤县院,离们这儿最近大医院。”
胡堤县院七年以前医疗记录并没有收入电子资料库,但也许是夫妻俩短时间内先后患癌死亡事情并不多,县院有人记得郝家夫妇。
久林心理诊疗所福利齐全,每年都会安排教职工进行全套体检,而郝路入职之后从来没有参加过体检。人上年纪之后,对医院有恐惧心理,害怕查出什大病来,不参加体检保安不止郝路人,单就这点来说,他并不突出。
但奇怪是,周愿查到,郝路在冬邺市没有任何正规医院就诊记录。
郝路没有生过病吗?
或者是生过病,但不愿意去医院?
为什?
久林心理诊疗所附近摄像头在9月3号到4号多次拍到郝路,但在4号之后,郝路再也没出现在任何处监控中。
4号下午,郝路在南城区个银行网点柜台取走5万块钱。同是这天,他手机关机,机卡呈分离状态。
“郝路没有用身份证购买过机票和火车票,他如果已经离开冬邺市,那只能是坐客车或者私人车辆。”周愿说:“出城高速监控,还有客运站监控、道路监控还有待排查,但觉得郝路坐客车离开可能性不大,现在客车买票也需要身份证,除非他是在站外买私人票上车。”
萧遇安说:“郝路过去九年就诊记录能不能查到?”
“啊?”周愿愣下,“就诊记录?应该能查到,但……还没往这方向去查。”
而他们主治医生唐建军现在已经退休。
“这家人很可怜。”唐建军头发全白,声音有种老年人常有沙哑,“两口子查出来就是晚期,救都没法救,让他们
明恕赶到胡吕镇之后,立即向当地警方寻求支援。胡吕镇是个小地方,民风朴素,几十年来没有发生过恶性事件,面对从冬邺市来警察,居民们都不太适应。
关于郝路,大多数居民对他没有印象,有印象也只是记得郝路性格内向,很少与人说话,是存在感非常低那种人。
但明恕得到条关键信息——郝路离开胡吕镇是九年前。
而覃国省也是在九年前z.sha。
“郝家是从秋成乡搬来。”参与侦查当地民警徐貌说:“家中人丁本来就不兴旺,郝路父母又接连去世,郝路离开们这儿时,郝家就只剩他人。”
“没事。”萧遇安示意周愿放松,“技侦主要力量还是放在追踪郝路上,分小部分人手,去确定郝路过去就医情况。”
整个重案组高负荷地运转起来。
郝路依然没有消息,手机号码、银行卡再未使用过,整个人像当初迟小敏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个个关于郝路细节被挖出来,真相扑朔迷离,却又渐渐清晰——
郝路只有初中文化,这点与大多数保安相似。但与别保安不同是,郝路十分喜欢去诊疗所内部图书馆借阅心理类书籍,有时甚至会与所里医生讨论二。至于保安们下班后棋牌活动,郝路从来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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