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徐婆婆说:“还看到个人,在春节之前好几次出入4-1。那姓黄老头子还待他特别好,将家里钥匙都借给他。”
方远航忍不住翻出郝路——覃国省照片,“您看,是这个人吗?”
徐婆婆看眼,将平板推开,起身向里屋走去,“找给你们,你们自己看吧。”
十多分钟后,徐婆婆蹒跚着走出来,双手抱着个长方体状纸盒子,“都在里面。别再有什,就不知道。”
萧遇安接过,打开看,里面放着正是个微型摄像头,还有台款式老旧笔记本电脑。
许久,徐婆婆紧抓着门把手手终于松开。
她将安全链摘下来,侧过身动作显得非常孤苦,“你们进来吧。”
方远航跟在萧遇安身后进入这套陈旧室厅,在看到正对房门黑白色遗照时,明显怔下。再环视圈,只见周围墙壁上挂着十来张遗照,全是相同脸。
都是徐婆婆儿子,张柯。
这幅场景相当渗人,方远航当即起身鸡皮疙瘩,萧遇安反应却十分自然。
徐婆婆仍像上次那样,将门打开条缝,缝中间挂着安全链。她那松弛眼皮费力地向上挑起,干瘪嘴蠕动好几下。
萧遇安虽未穿警服,看上去却正气凛凛,沉稳可靠,同样是出示证件动作,由他做出来,比那日方远航做出来更让人感到可信。
但徐婆婆还是不愿意摘下安全链,干哑刺耳声音从她喉咙里传出,“你们走吧,和你们没有话说。”
“您在这里住几十年,应该见过曾经住在4-1小姑娘吧?”萧遇安说:“20岁,从乡下来,朴素,开朗位小姑娘。”
徐婆婆神情茫然,似是在回忆。
山祥街是有公共监控,但时间长,记录就被覆盖,无从查起,而坎子九巷里没有监控,居民楼里就更没有。
萧遇安料准,张柯果然曾经为徐婆婆安装过监控设备。
“柯以前就是做这个,总是加班,连媳妇都没时间找。”徐婆婆语气忽然温柔下去,原本刺耳声音此时听着也不再刺耳,“们这里治安不怎好,柯总说,等
徐婆婆坐在藤条椅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其中张遗照,“这里吓人吗?”
萧遇安说:“父母对儿女思念,不该用‘吓人’来形容。”
徐婆婆干涩地笑声,“所有到家里来人,都嫌这里吓人,说在家里养着个鬼儿子。有人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来,但都知道。”
顿几秒,徐婆婆又道:“你是唯个给不样答案人。你想问什,就问吧。”
萧遇安郑重道:“今年春节,您看到有人从4-1搬出件‘东西’,是吗?”
萧遇安说:“您也许对她印象不深,因为十年前,她刚搬到4-1不久,就过世。您知道她是怎过世吗?”
徐婆婆摇头。
“她被歹徒害死。”萧遇安说:“后来住在4-1是她父亲,位和您样,经历丧子之痛,用余生怀念孩子苦命人。”
徐婆婆张开嘴,脸颊上皱纹小幅度地颤动。
萧遇安诚恳道:“今天来找您,是因为知道您手上有对们来说很关键证据。您能帮帮们,也帮帮那位中年丧女,孤苦伶仃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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