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叫上肖满，“有什
发现没？”
“足迹是无法指望
，都给破坏掉。”肖满说：“不过
在其中
位死者
指甲里发现皮肤组织，说不定是条关键线索。”
明恕注意到离尸体两米远处血迹，问：“她们是在那里被杀害？”
“觉得这儿既是第现场，也是抛尸现场。”肖满已经走到血迹处，右手举起，做出行凶姿势，“凶手在这里将她们杀害，就地放入凹坑中。邢老师不是说吗，她们应该是在死后不久就被摆成现在姿势。两位死者都是头部被锐利所伤，如果凶手是在别地方动手，然后将她们搬到这里来，途中很有可能留下血迹，但至少现在，没在附近发现相应血迹。”
肖满顿下，又说：“而且这里已经是祈月山上半段，将两具尸体运上来，难度也太大。”
明恕紧拧着眉，“活着刺入颞骨？凶手力气和技巧简直出类拔萃。”
邢牧说：“领导，提个不该提问题，你别生气。”
“知道你想问什。”明恕说：“能不能做到？”
邢牧：“呃……”
明恕直截当道：“能。”
根从“上位者”尾椎旁钉入，刺向“下位者”咽喉，根从“上位者”颈部钉入，刺穿“下位者”腹部，剩下八根分别钉在两人手与腿上。
毫无疑问，这是起命案，且是起极为凶残命案。
现场有许多新鲜脚印，都是刚才那群游客留下，凶手留下痕迹恐怕已经被破坏，邢牧和肖满都没有带勘察工具，暂时只能用相机记录现场情况，做些初步辨识。
“死亡时间在三天以上。”借用派出所勘察工具，邢牧蹲在凹坑中说：“钉子钉入身体处没有生活反应，说明凶手是在将她们杀害之后，才用钉子将她们钉在起。”
明恕说：“人尸斑在背部，另人在胸腹部。”
明恕环顾四周，“她们衣服哪儿去？”
“应该是被凶手带走。”肖满说：“衣服、首饰、包、手机，证件，全都找不到。不过凶手没有毁掉她们指
邢牧点头，“做不到。能做到要是你们精英刑警特警，要是退役兵，要是专业杀手。”
明恕说：“暂时不要下结论。”
邢牧“哦”声，继续说初步尸检情况，“凶器也很有意思，是把硬度非常高刀具。不过凶手是在什情况下将刀刺入被害人头部，被害人在此前是否处于昏迷、被控制状态，有没有中毒，还得回去做过尸解才能弄清楚。”
易飞赶到之后，方远航松口气，赶紧往山上跑，看到两名死者死状，才明白有些女孩怎哭得那厉害。
这副景象确实吓人。
“对。”邢牧点头，“从尸斑沉积情况判断，她们应该是在死亡后不久，就被摆成现在这个姿势。”
明恕看着其中位死者头部，那里有道非常明显伤口，涌出血与脑组织已经凝固在头发上。
“致命伤是头部创伤？”明恕问。
邢牧已经给尸体编号，“上位者”为1号被害者，“下位者”为2号被害者。
他托着1号被害者头，“这处伤口和铁钉造成伤口不同，具有明显生活反应。凶手是在她还活着时候，将把刃宽3厘米刀插入她颞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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