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
个穿灰色运动服
男子直单独站在旁，眼神怪异地观察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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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航万万没想到自己抱着拍照发朋友圈美好愿望爬上祈月山，最后会抬着尸体往下走。但精英刑警素质就体现在这些地方——即便百个不想假期被案子破坏，但当案子真出现时，没有人会敷衍。
停在海镜寺外直升机将尸体运回刑侦局，同回去还有邢牧和肖满等技术人员。
对目击者询问进行到尾声，警方并未得到太多有用信息。
其实他们也只是比邢牧、肖满早几十分钟看到尸体，且大多数人因为害怕，根本没有靠近凹坑，听见“有死人”，就立即跟着往山下跑。
但重案组不敢掉以轻心。
“凶手有炫耀心态，TA希望有人能看到TA‘艺术品’，观众越多，TA得到快感就越强烈。”明恕说：“TA也许会耐心地等待游客发现凹坑，反正祈月山现在是网红赏秋地，这周或者下周，最晚下下周，定有人看到那两具尸体。但如果TA是个没有耐心人……”
“TA就会引导游客去凹坑！”方远航立即道：“TA可能就隐藏在那群上山游客中，‘无意’间将TA同伴带去那里。而且TA应该很想亲眼看到游客们发现尸体时反应。”
明恕看向那群年轻游客，视线多次停留在男性游客脸上。
他们中大多数人神情忐忑，有正在安抚受惊女伴，有正在与旁边人讨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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