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邢牧带着尸检报告匆匆赶到，见萧遇安也在，脸色突然变
，“萧，萧局，你也在啊。”
萧遇安点头，“嗯，来解下案子。邢老师，你不用顾忌
，跟明队汇报就是。”
“哦，好。”邢牧将报告递给
“……”秦绪终于局促起来，“跟在三男两女后面，想拍他们。他们在那个凹坑附近打闹，在下方拍不到他们
脸，就只好往上走。站地方比凹坑高，
下就看到里面尸体。”
明恕问：“你跟是哪五人？”
秦绪往后看，将对方指出来。
明恕又问：“他们知道你跟着他们，拍他们照片吗？”
秦绪不屑道：“拍照从来没被人发现过！”
“你以为是凶手。”秦绪又道：“因为九成命案凶手，都会返回作案现场！”
明恕手指捧在起，有下没下地点着，“推理倒是看得不少。”
“但不是凶手！”秦绪说：“连她们是谁都不知道！”
明恕问：“那个凹坑最早是谁发现？”
秦绪愣下。
明恕说：“刚才在海镜寺外面，你不断观察周围人，也是为捕捉他们丑态？”
秦绪舔下嘴唇，“如果可以，还想拍下你们警察丑态！”
方远航听不下去，“你适可而止！”
“相机。”明恕晃下，“借用用。”
秦绪激动道：“为什
？”
所拍类似，秦绪捕捉全是普通人“丑陋”瞬间。
忽然，明恕看到个熟悉地方，还有个眼熟人。
“虾宝宝”，以及“虾宝宝”老板秦雄。
照片里，秦雄正在跟个中年女人扭打，两人表情都十分扭曲，眼中充满怨毒。
明恕将相机转向秦绪，“他们是？”
明恕没有继续往下问，暂时将秦绪放走。
“这孩子心理可能有严重问题。”易飞说：“但要说他是凶手，看也不定。”
“嗯。”明恕道：“秦绪有发泄情绪渠道，但凶手展示出来是种长期压抑、终于爆发状态。”
易飞扫眼目击者们，“都问得差不多，除这个秦绪，其他人都看不出什疑点。”
明恕揉下眉心，“还是得等邢老师和肖满那边出结果。”
明恕等几秒，“嗯？”
秦绪说：“如果说是，你是不是会更加怀疑？”
“还真是你？”
“总不能撒谎吧！万以后被你们发现撒谎，那嫌疑岂不是更大？”
明恕说：“那你得好好回忆下，是怎发现那个凹坑？”
明恕说：“里面那十几张凹坑照片，说不定能给们提供些线索。”
秦绪握紧拳头。
明恕说：“怎，不愿意啊？”
秦绪说：“你根本不是想要拍那十几张照片，你是想把相机拿去做技术处理！”
明恕笑，“哟，还挺聪明。”
秦绪扯出个讥讽笑，“爸妈。”
秦绪和秦雄都姓秦，问之前明恕就已经猜到。
“看来你很热衷观赏旁人丑态。”明恕说：“不过你为什非要来祈月山观察？”
“当然是因为到这种网红景点人格外丑陋啊！”秦绪眼神变得阴鸷，“嘿嘿”笑几声，“你没发现吗？这座山随处可以捕捉到最丑陋灵魂！”
方远航眼皮直跳，有种躺着中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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