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单独
詹黎说：“她们是去做兼职。”
两名女研究生时常夜不归宿，在夜场做兼职，这实在是引人联想。
明恕又问：“从什
时候开始？具体在哪些酒吧和会所？”
詹黎摇头：“
没有问过。时间
话，记得是研
下学期。”
明恕说：“吕晨和赵思雁关系很好吗？”
明恕在她们眼中看到
震惊、恐惧、不安，但悲伤却是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吕晨和赵思雁四天没有回宿舍，你们点儿不感到奇怪？”明恕问。
“们，们关系很般。”詹黎煞白着张脸说：“而且她们以前也经常在外面过夜，从来不会和打招呼。真不知道她们已经死。”
杨乐吞吞吐吐道：“和吕晨、赵思雁虽然在个寝室，但和她们不是同学，不熟。是化工学院，这几天都睡在实验室。”
明恕已经让技术队员去调宿舍附近监控，查两名被害人通讯记录，又安排方远航等队员详细调查吕晨和赵思雁人际关系，自己则继续询问杨乐和詹黎。
服装特征与悟憎形容相符，从年龄和打扮来看，很有可能是紫骄分校区学生。
两名女孩在终点站天星西路车站下车，随后出现在路边公共监控中，不久上辆红色福特轿车。
明恕交待任务，“查紫骄分校区失踪四天以上女学生，找到这辆福特车主。”
大致范围已经划出，被害者身份很快确定——
吕晨，24岁，冬邺市河连县人；
“她们大学就是同学，和们不样。”詹黎再次露出那种高人等神情。
“也就是说，她们总是待在块儿，有自己小圈子。”明恕问：“那在学校里，和她们关系要好都有谁？”
詹黎说出几个名字，“都是研究生才考来。”
明恕挨个作上记录，又问：“那校外呢？就说最近个月吧，有没有校外人与她们接触？”
詹黎已经从得知室友已死惊讶中镇静下来，神色逐渐变得冷漠，“有自己功课和项目，她们和什人交往，和没有关系。”
“你说她们经常在外面过夜，你知道她们去都是哪些地方吗？”明恕看着詹黎，“你和她俩不仅是室友，也是同个专业方向同学。你对她们解，应该比杨乐更深吧？”
“酒吧，还有会所什。”詹黎额角有些汗，“她们以前不是们学校，是从别学校考进来。”
说这话时，詹黎皱着眉，神色中有些许不屑与不耐烦。
冬邺大学是流学府，詹黎用“们”与“她们”区分自己和吕、赵，明恕看得出，身为本校保研生，詹黎对外校来吕、赵是看不上眼。
“她们去夜场是为玩儿，还是……”明恕故意没有说完。
赵思雁，24岁，洛城人。
她们对应分别是邢牧在现场标出号被害人、二号被害人，即“上位者”、“下位者”。
两人都是冬邺大学紫骄分校区公共管理学院研二学生，同寝室，导师也是同位。
研究生宿舍是前几年新修建，硬件条件比本科生宿舍好很多，间只住四个人，空调热水宽带应俱全。
得知两名室友已经在四天前遇害，杨乐惊得说不出话来，同寝另位女生詹黎也呆怔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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