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笑声,“怕你头扎进死胡同,先给你套根绳子。”
“操!”明恕
“何逸说吕晨和赵思雁是女同。从何逸反应来看,他对这个群体非常厌恶,甚至不相信两位女性为什能在起。”明恕说:“如果凶手不是因自身性缺陷而心理畸变人,那会不会是和何逸样,厌恶这个群体?”
明恕不知何时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又坐到萧遇安办公桌上,双手抄在胸前,姿势虽然很随意,但神情非常认真,“厌恶这个群体原因有很多种,最典型无非是两种,第,曾经被女同伤害过,第二,单纯觉得两个女人在起恶心。这样来,凶手没有利用被害者身体发泄就说得通。面对她们,凶手只有厌恶,而没有欲望。之前站在性压抑者角度,认为他摆出那个姿势,是‘欣赏’,是满足他畸变心理。但如果站在憎恶女同者角度,TA可能认为那是种异常丑陋姿势,TA希望她们‘丑态’,bao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萧遇安说:“吕晨和赵思雁关系核实吗?”
明恕摇头,“这只是何逸个人说法,她们同学和室友都没有提到这点,只说她们关系要好,时常同路。”
“女生,尤其是女学生,住在间宿舍,同上课同吃饭同逛街,这不是什奇怪事,不定就是情侣。”萧遇安说:“何逸以前也并不认为吕晨和赵思雁是对,是吕晨亲口承认之后,他才相信。假设吕晨和赵思雁确实是情侣,以她们经济条件,为什会住在宿舍里?研二,24岁,和两名室友住在起岂不是很不方便?”
加几乎所有集体活动,是学院里响当当人物。
就连家庭情况,吕晨也比詹黎好太多。
吕晨根本不用为经济发愁,却耗费大量时间去打工,赚来钱不是买各种“没用”玩意儿,就是请客吃饭。
詹黎家贫,本来更应该打工,但旦打工,成绩更会落千丈。
这成个死循环。
明恕双手撑在身侧,用力吸口气,片刻道:“那凶手恐同就很牵强。吕晨是在不得已情况下说出自己和赵思雁是情侣,也许只是想让何逸知难而退。她们不定真是情侣,即便是,连周围人都不知道,凶手又怎知道?啧,复杂。”
萧遇安问:“海镜寺查得怎样?”
“方远航认为最后见到吕晨赵思雁那个僧人悟憎有嫌疑。”明恕说:“要说作案时间,海镜寺所有僧人都有,但动机、证据,现在都还没有任何发现。”
“有个想法。”萧遇安说:“你可以参考下。”
明恕回头,“怎说得这客气?你这就是要指导意思吧?”
明恕不由得想到上个案子里那些天赋不足人们。
若说詹黎因为长久以来嫉妒而希望吕晨去死,甚至将与吕晨关系要好赵思雁同杀害,这并非不可能。但问题仍然存在,那就是詹黎有没有能力完成这两次难度极高杀戮?
詹黎和何逸类似,都是作案动机相对充足,可作案能力成疑人。
明恕敲敲太阳穴,甩下头,从固有思路里跳出来,“对,何逸提供条值得注意线索。”
萧遇安刚才直看着明恕,知道明恕正在飞快思考,问:“什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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