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家中，但两人都没有将外出
衣服换为居家服，有可能是刚回家就遇害，或者是即将出门时遇害。
地上血迹斑斑，散落人体碎片基本上已被收集起来，挨个标号，都是从被害人脸颊、手臂、胸腹、双腿上削下来肉，还有
枚眼珠。左边那名女性死者左边乳房被隔掉，未和其他碎片同被扔在地上，而是被放置在沙发对面电视柜上。从电视屏幕与顶端血迹来看，它最早应该是被放置在电视机上面，后来掉
下来。
这无疑是个非常渗人画面。被害人并排而坐，像是正看着电视，而他们目光必然落在电视上乳房上。
明恕呼出口气，转身往里屋望去，见萧遇安正在书房门口观察。
“萧局？”明恕喊声。
明恕叹口气，“第，这可能是起‘灭门案’，侦破‘灭门案’本来就是重案组职责，第二，秦绪行为古怪，前不久带着相机去过祈月山，且是最早发现吕晨和赵思雁人，是不是他为他家庭招来杀身之祸？这样来，秦家四人遇害，也许还是与祈月山有关。这点线索
无法放下。”
“听说东城分局有个案子也转到你这儿去？”萧遇安问：“吃力吗？”
“你说那个网红博主失踪案？”明恕摇头，“这倒没有，现在还是蓝巧她们女警中队在侦查，不过有任何疑点，蓝巧会告诉。”
萧遇安拿上外套，“那就走吧。”
明恕诧异，“去哪儿？”
岷动手是谁？
邱岷利用自己在网络上影响力，帮许多不知名餐馆，在绝大多数人眼中，他善良慷慨，没有做任何匪事，粉丝在他视频里发现从未吃过美食，从未去过小众景点，被他相中餐馆人气,bao涨，从门可罗雀变成宾朋满座，而他本人也收获新波关注，对三方来说，他每次“卖安利”，都是件好事。但那些未被他青睐店——比如“虾宝宝”——是否会对他怀恨在心？
明恕甚至想过，邱岷失踪会不会与“虾宝宝”有关。
但现在，秦雄家很可能已经遭人杀害。
明恕忽然低声道：“秦绪……”
萧遇安招手，“过来。”
明恕连忙走过去。
“四名被害人里，现在已经确认身
萧遇安说：“你个当队长，不去现场看看？”
“当然要去！”明恕说：“是问你去哪儿？”
“也去现场。”萧遇安说：“适当给队长减减负。”
隆成路二段，老齿轮厂家属区3栋5-8。
重案组痕检师和南城分局痕检师正在同工作。明恕站在客厅，看着两具已经无法辨认原来容貌尸体，视线渐渐从他们脸上，转移到他们胸口。
萧遇安说：“秦家小儿子。”
“对，秦家小儿子，在祈月山见过他。”明恕将当时情形粗略讲遍，又道：“刚有个推翻之前所有分析想法，吕晨和赵思雁是在祈月山上撞见什
，才被人灭口。们后来看到，并不是凶手作案时真正心理投射。”
这条思路原本就是萧遇安套在明恕身上“绳子”，萧遇安点头，“嗯，继续说。”
“那秦绪呢？”明恕托着下巴，“他和他家人为什遇害？”
萧遇安说：“看来你已经打算接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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