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问:“死亡时间呢?5-6住户说昨天半夜听见5-8有打架声音传出,‘虾宝宝’员工证实,昨天晚上守在店里是秦雄,秦雄直到凌晨3点关店才离开。那根据秦雄回家时间推断,凶手作案时间应该在凌晨3点半以后?”
邢牧摇头,“但根据尸僵程度、尸斑等判断,这位被害人死亡时间是在今天凌晨1点到3点之间。”
明恕抱臂,微皱起眉,转身往客厅方向看看。
虽然卧室尸体身份暂时成迷,但从着装来看,客厅两名被害人大概率就是秦雄和黄汇。
秦雄凌晨3点半之后才到家,而死在5-8里另人却在3点之前就已
“如果这人不是秦绪,那秦绪现在在哪里就很关键。”明恕喊道:“周愿!”
周愿穿着鞋套跑过来,“明队,什事?”
明恕说:“秦绪手机关机,你去做个定位,把他人给找出来。”
“这就去!”
明恕将视线转回床上尸体,被害人身上有数不清伤口,但很容易就能辨出,胸口那处伤才是致命伤。
份只有秦可,因为她面部没有被破坏。”萧遇安走到飘窗边,蹲下,从下方看着这位殒命漂亮女人,“凶手为什没有毁坏她脸?因为觉得她长得漂亮,所以‘手下留情’?还是别什原因?四名被害人,身体全部被割得残破不全,凶手泄愤倾向很明显。”
明恕站在萧遇安身后,弯下腰,双手撑在腿上。
萧遇安又道:“这是秦雄和黄汇家,以毁坏面容方式阻止警方确定他们身份其实没有什意义,而且凶手只毁掉被害人脸,没有毁掉指纹。”
明恕想想,“暂时不打算从现场情况分析凶手心理。”
萧遇安眼尾扬下,轻声道:“从祈月山那个案子汲取教训?”
“被害人胸部被锐器反复戳刺,心脏、主动脉破裂,颈部有扼制伤。”邢牧说着比划两下,“凶手戴着手套,左手按压着被害人脖子,右手握住锐器,刺入被害人胸口。从伤口情况判断,凶器带有勾刺、放血孔槽,并不是常见刀或匕首。”
“但造成身体其他部位割伤却是普通刀具。”邢牧又道:“没有生活反应,是在死后造成。”
即便邢牧不说,明恕也已判断出被害人浑身刀伤是死后造成。
用刀在身体上切割,这无异于凌迟,被害人不可能不叫喊,而这种人口密集老居民楼,隔音效果并不好,旦有人持续喊叫,必然被邻居发现。
“被害人手臂、双腿有束缚伤,从索沟来看,用于束缚是电线类绳索。”邢牧继续说:“但被害人共有四位,凶手是在什条件下将他们捆绑起来,现在还不好说,得回去做解剖,再结合其他勘察来综合判断。”
“能不汲取吗?刑侦技术在进步,但凶手也在进化。那些具备高强反侦察意识凶手,也许已经不满足于清除自己痕迹、躲避监控。”明恕说:“先去邢老师那儿看看。”
萧遇安点头,“去吧。”
邢牧此时正在卧室,对赤裸男性尸体做初步尸检。
“这人应该不是秦绪。”邢牧说:“秦绪见过,比较瘦弱,这人比秦绪壮实些。”
明恕也注意到,秦绪头发较长,而该名被害人头发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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