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满说：“凶手没有对现场进行清理，
们
共提取到六组新鲜足迹，其中四组已确认属于四名死者，另外两组中，必然存在凶手
足迹。从鞋码、鞋纹判断，1号未知足迹大概率属于男性。另外，对比
秦绪留在5-8鞋和足迹，2号未知足迹属于秦绪。”
周愿举手道：“打断下，根据网络定位和公共监控，确定秦绪现在在北城区皇丘路附近，徐椿哥已经赶过去。秦绪是高二学生，今天全天都有课，但是他早上没有去学校，上午11点24分，出现在隆成路二段附近。昨天晚上8点多钟，黄汇给他拨打过个电话，通话时长2分钟。”
“隆成路二段就是他家。”明恕想想，对肖满道：“继续。”
肖满点头，“重点检查5-8所有窗户和门锁，窗户上没有被人攀爬痕迹，灰尘未被破坏，至于门锁，上面有除开于小海，所有被害人指纹，也有秦绪指纹。凶手——不管是不是秦绪——作案时戴着手套，指纹意义不大，现在最重要线索就是1号未知足迹。这人是谁，为什
会出现在秦家？”
易飞说：“秦可忽然回家也很反常。”
死亡，那就是说，凶手在秦雄回家之前，就已经将屋里其他三人杀害，并等着秦雄回家？
门锁没有被破坏迹象，凶手如果不是从窗户进入，那要自己有钥匙，要是房间里人听到敲门声自己开门。
凶手是被害者熟人，且很可能是关系亲密熟人。
“领导。”邢牧喊道。
明恕回神，“嗯？”
明恕看过去，“打听到什？”
秦可是第位确认身份被害者，且死状与其他三人不同。重案组到现场不久，明恕就把易飞调去查秦可其人，以及人际关系。
秦可身上，很有可能有侦查突破口。
“秦可和秦绪虽然是姐弟，但性格、成绩差距很大。秦绪孤僻乖张，但从小到大，成绩都处在‘优异’水平。秦可性格开朗，念书不行，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再往上读。”易飞说：“以秦家家庭条件，供秦可出国，买个学位证其实很容易。如果秦可不愿意念书，秦雄也
“觉得凶手是秦绪可能性很高。”邢牧说：“上次听方远航说，秦绪这个人心理好像本来就很扭曲。”
“知道。”明恕说：“这个回去开会时再分析，估计到时候周愿那边应该已经查出点儿什来。现在有四具尸体需要解剖，你专注尸检就好。邢哥，辛苦。”
邢牧还是老样子，讨厌被批评，被表扬被关心又不自在，扁下嘴，闷声闷气说：“好，领导。知道，领导。”
忙至凌晨，痕检师完成对5-8内外痕迹提取，三名被害人DNA检验结果也已送到明恕手上。明恕立即召集队员在重案组2号办公室开案情分析会，萧遇安没离开，就坐在明恕对角线位置上。
“被害人身份已经确定，分别是秦可，21岁，秦雄，45岁，黄汇，43岁，这三人是父女，母女，夫妻关系。”明恕说：“卧室里那位被害人不是秦雄和黄汇儿子秦绪，而是秦可男友，于小海，今年19岁。尸检结果现在暂时只出来两份，再等下，邢老师会儿就过来。肖满先说说现场勘察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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