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绪相比,与秦可有仇楚琳琳,反应倒是更像个正常人。
“开心吗?”秦绪说:“你情敌终于死,再也无法和你抢男人。”
楚琳琳走到秦
他今儿白天就来“重山”附近守着,就是想拍楚琳琳伤心大哭丑状——他很想知道,当楚琳琳得知她心爱于小海已经“挂”时,自己是不是能拍到最满意照片。
想到这,秦绪就亢奋得发抖。
楚琳琳跌跌撞撞走向辆卡宴,有人为她拉开车门。
秦绪忽然喊道:“喂!”
楚琳琳怔忪地转身,看到秦绪时,眼神先是困惑,而后转为怨恨。
不断有喝得烂醉如泥女人被搀扶着从会所里出来,她们做工精致长裙上沾着些许呕吐物,搂着她们男人将她们拥得很紧,生怕她们摔倒。有个女人在路边吐,秽物溅到鞋面上,个男人立即蹲下来,用洁白手巾给她擦拭鞋面。
女人早已神志不清,竟是脚将男人踹倒,男人准备不及,只手按在女人呕吐物里。
端着相机秦绪“咯咯”笑着,将这幕抓拍下来。
丑陋,恶心,卑劣人们。
没有人注意到这细小快门声,很快有人从旁边跑来,将摔倒男人扶起。女人嘴里不知在骂什,她头发已经乱,几缕从额前耷下来,落在她眼角,这让她看上去有几分憔悴与落寞。
北城区皇丘路。
凌晨,正是“重山”会所最热闹时刻。
绚烂霓虹下,通透感极强“重山”主楼就像座被星光照亮空中城,许多衣着华丽女人在年轻英俊男人们陪伴下走出“空中城”,有在豪车边驻足聊天,然后在分别之前交换个长长吻,有同驾车离去,在城市某处寻夜贪欢之处。
冬邺市夜生活丰富,多是供男人们消遣夜场,但相对正规、只面向女人却只有这家店。
“重山”学是邻国,很多服务者打扮得十分日系。
“是你!”
秦绪笑道:“是。”
“滚!”楚琳琳尖叫道:“滚开!不想见到你们秦家人!”
“今天是来告诉你个好消息。”秦绪说:“姐姐秦可,就是那个和你抢于小海蠢女人,已经死。”
楚琳琳撑着车门,僵半天,“你说什?”
秦绪更加激动,抓准时机连拍数张。
这个女人他认识,被踹男人他也认识。
女人叫楚琳琳,是秦可姐妹,却被秦可抢心头好。男人真名不知,在“重山”里叫小烨,气质长相都和于小海差不离,擅长以卖萌逗女人,化妆化得比女人还好。
这些男人跟狗没分别,秦可那脑子被虫蛀空蠢货却当宝贝给供着。
“嘁——”秦绪不屑地哼声,放下相机,向楚琳琳走去。
在衣着考究“牛郎”与“恩客”里,有个身影与众不同。
他个头较小,穿件深灰色卫衣和条黑色运动裤,脚上运动鞋沾着许多泥,像去田里山里,且许久没有清洗过。
和那些米八以上,甚至超过米九,走型男路线“牛郎”相比,他实在是太瘦小,但和米七左右,走可爱软萌路线“牛郎”相比,他又不那突出。
他脖子上挂着台相机,镜头在人群中寻寻觅觅。
正是警方正在寻找秦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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