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那些死人啊。”秦绪纯真地笑
笑，“你们把
关在这儿，不就是认为是杀死他们吗？”
“看来你很清楚发生在5-8事。”明恕身子略向前倾，专注且带着几分压迫感，“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前晚在学校上晚自习，跟秦可不
样，她又蠢又懒。”秦绪说：“班主任可以为作证。”
明恕说：“那晚自习之后呢
此外，还有组于小海与秦可裸身交缠在起照片。
从拍摄角度来看，秦可和于小海当时所处地方正是秦雄与黄汇给秦可购置房子卧室，秦绪能拍到这种照片，只可能是悄悄躲藏于卧室某个角落。
“在柜子里拍。”看到这组照片，秦绪笑，“秦可只是暂时住在那里，房产证上名字是妈。她有钥匙，也有。藏进柜子没多久她就和于小海就回来，当然得抓紧机会。”
明恕问：“为什
要拍这种照片。”
“记得上次跟你说过。”秦绪愉悦道：“喜欢捕捉所有人最丑陋面。他们那个样子，不管是秦可还是于狗，都丑到极点。”
“之前你说，于小海身上有束缚伤，那其余三人呢？”明恕问：“药理毒理测试做得怎样？”
“除最后遇害秦雄，另外三人身上束缚伤类似。”邢牧说：“双腿被电线绑住，双手被捆在身后，至于脖子上扼制伤，秦可身上没有。”
明恕点头，“因为秦可直接被割喉。”
“秦雄在死前饮过酒，黄汇服用过治疗支气管炎药物，但他们在遇害时都应该处于清醒中。”邢牧说：“领导，还是晚上那个意思，从现场足迹看，凶手只有个人，最多两个人，而在秦雄回来之前，5-8有三个人，凶手是怎将他们全都控制住？”
“事实就是凶手确实将他们全都控制住，而且这个过程还没有出现较大冲突。”方远航说：“只有户人家听到5-8人在争吵，现在怀疑发生争吵可能根本不是凶手与被害人，而是三名被害人自己。”
明恕再次看向照片，抽出其中张，“你是说这张？”
秦绪瞳孔因为兴奋而张大，“难道你不这觉得？”
照片上，秦可张着腿，神情极为沉迷，而于小海居于她下方，正在满足她。
“个比狗还贱，另个满脑子只有那点儿欲望。”秦绪说：“要知道他们这快就死，就早些把这些照片那个老头子看。”
明恕说：“‘他们’？”
“凶手这轻松就杀三个人，就像这三人很听TA话似。”邢牧冲明恕道：“如果凶手不是他们最亲近人，导致他们失去警惕，想不出别原因。”
明恕正要说话，扔在桌上手机就响起来。两分钟后，明恕挂断电话，“徐椿把秦绪带回来。”
审讯室。
17岁少年脸上挂着亢奋神情，丝毫不为家人惨死感到悲哀，也不因被当做嫌疑人而慌张，他挺直腰背，以种无所畏惧态度与明恕对视。
周愿已经将秦绪相机与电脑里照片全部导出来，被删除也已恢复，几乎每张照片里人都窘态、丑态毕露，甚至有拍摄于昨天上午10点来钟照片——是5-8惨死那四人，这比警方拍摄照片早十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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