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绪说：“没说，
也没问。”
“你昨天上午是从凉泉回到你家
老房子？”
“对啊，下午要教上周作业，想起卷子放在家里
。”
方远航道：“撒谎！如果你真是因为下午要交作业而回家，那为什
昨天全天都没有到学校？”
“这有什好奇怪？”秦绪说：“在看到家里情况前，当然是想去学校交作业。但已经拍到这有趣照片，为什还要去上学？当然是去找楚琳琳啊！”
明恕冷眼盯着他。
“恨？谁都不恨。”秦绪说着阴恻恻地笑起来，“觉得你用词不准确，‘恨’这个字也太可爱，他们还不值得去恨。”
明恕说：“别跟咬文嚼字。”
秦绪往后缩
下，“好吧，那为自己辩解。今早只是碰巧回家拿东西，碰巧看到他们都死，人不是杀，但仰慕这个人。”
“操！”方远航还是头回听见有人说仰慕杀害自己父母凶手。
？你回宿舍？还是回家？”
秦绪乖学生似将双手叠放在桌沿上，“早就不住宿舍。怎，你们没查到？”
“前晚8点32分，你母亲黄汇给你打通电话。”明恕说：“她叫你回家？”
“她叫回去就要回去啊？”秦绪露出不耐烦表情，“们家女人个比个蠢。”
明恕很少在查案时流露出个人情绪，但秦绪反应实在是令他感到不适。
楚琳琳、秦可、于小海关系，徐椿已经从楚琳琳处询问清楚，并在耳机中告知明恕。
早在念高中时，秦可就拿着家里钱出入“重山”等夜场，交往过男朋友不下十人，并且全是于小海这样“牛郎”。
“和秦可就是在‘重山’认识，她是个彻头彻尾渣女！”楚琳琳说：“看上人，每个她都要和抢。是真心喜欢小海，
秦绪看方远航眼，“说得不对吗？四个死人，死得那丑陋，还是头次看见。当然在恐怖片里见过类似，但亲眼看到那种冲击……嘶，太美妙！幸好有随身带相机习惯，不然不就错过吗！”
“你还没有回答，前晚黄汇为什给你打电话。”明恕说：“还有，前晚下晚自习之后你在哪里？”
“在凉泉。”秦绪态度很是无所谓，“们家共三套房子，老房子爸妈住，逼也在那儿住，新房子套给秦可，另套名义上给，但他们说没满18岁，非要让和他们起住老房子。昨晚妈叫回去，说秦可也回去，有事要商量。没去，回凉泉住去。”
凉泉是南城区个新楼盘，外勤早前已经去调查过，小区内外监控均未拍到秦绪，也没有人能够证明，秦绪在案发时确实待在凉泉。
“有事要商量？”明恕说：“黄汇没有说是什事？”
不管秦绪是不是杀害四个人凶手，其言行也足够残忍。
如果秦绪不是凶手，就等于有人杀死他所有至亲，他却能在发现命案现场后不报警，反而将至亲们死状拍下来，毫无心理压力地展示给旁人看。
明恕不禁问：“你为什对你家人抱有这深恨意？”
闻言，秦绪竟是困惑地歪歪头，好似没有听懂般。
但以秦绪智商，不可能没有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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