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和蓝巧坐在同
张桌子边，后面站着申澜，桌上
平板正在播放问询片段。
外卖员称，那天情况比较少见，点餐邱先生并未写出详细送餐地址，只写
红数街附三巷，备注上写着到巷口打电话。
“
怕耽误时间，刚到红数街就给邱先生打电话。”外卖员说：“过大概五分钟吧，在三巷最里面看到个戴鸭舌帽男人。他说他就是邱先生，也打电话核实，就把他点餐给他。”
队员问：“你还记不记得这个邱先生长什
样？”
外卖员回忆半天，憨厚地笑起来，“对不起，每天要见很多人，真记不太清。不过如果你们有他照片，看下可能会想起来。”
易飞道：“嗯？”
“詹黎撒谎前提是，她做什事，必须以谎言去掩饰，打个比方——她就是杀害吕晨赵思雁凶手。”明恕说：“但詹黎此前解释，倒也符合她本人行为逻辑。还有点，詹黎擅长是武术，吕晨赵思雁却死于锐器，詹黎上山上得那匆忙，怎准备好那十根铁钉？”
易飞说：“也认为她是凶手可能性不高。13号晚上她搭乘308公交回学校，监控拍到她脸，她那种神情与状态，实在不像个残杀两位同学凶手。”
明恕说：“那这个男人就出现得很蹊跷啊。詹黎迷路，周围连个问路人都没有，说明走并非游客常走路。詹黎上山是抱着杀人目，选路当然是越偏僻越好。但那个男人为什也走和詹黎同样路？他目是什？他怎就正好遇到詹黎，还带詹黎下山？”
“懂你意思。”易飞在笔记本上草草记下，“再去审詹黎。”
晚，还没有拿定主意。”
“等等。”明恕说：“詹黎说她上山时就已经迷路，那时是下午，那天黑之后，她是怎找到下山路？”
“关键就在这儿。”易飞道：“詹黎说待到后来，她已经害怕，将杀人不杀人事抛到脑后，只想赶紧下山，可实在是找不到路。”
“这时有个人出现，带领她下山？”
“对！”
队员拿出邱岷照片，共五张，有证件照，也有生活照。
外卖员越看表情越困惑，“不像啊。见到应该不是这个人。这个人太帅，又很白，见到那个人没这帅。”
又看会儿，外卖员确定道：“他们绝对不是同个人！这点
小会议室里安静片刻。
易飞说：“这次方远航得跟着。他直在查海镜寺。”
“差点忘。”明恕抽出张盖章单子递给易飞，“方远航申请搜查海镜寺，已经批。”
分工得差不多，易飞立即带上队员赶往首泉镇。明恕还未来得及召集其他队员讨论秦雄家案子，就接到蓝巧电话。
东城分局女警中队旦行动起来，效率就相当高，现已找到10月14号，在首泉镇给邱岷送餐外卖员。
明恕问：“这人是谁？”
易飞摇头，“个年纪不大男人，自称是驴友，但詹黎说当时周围没多少光亮，她没看清男人长相。”
明恕低声道：“男人，驴友，没看清长相……”
易飞说：“你怀疑詹黎在撒谎？”
明恕说：“不，在意这个男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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