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正色道：“不要对上级骂脏话，工作期间请专注。”
“是谁先不专注？”明恕将散开
毛巾对叠，作势往萧遇安头顶放，“
也要放。”
萧遇安目光微变，静静地看着明恕。
明恕就不动
。
过两秒，明恕将毛巾收回去，“不放就不放，回家再整你。”
“他还想‘摧毁’秦雄。‘虾宝宝’是秦雄引以为傲事业，当年在秦家二老相继去世之后，秦雄正是用二老积蓄开
家餐饮店，这家餐饮店就是‘虾宝宝’前身。秦英埋伏20年，该调查清楚事必然已经调查清楚，他对秦雄发迹解，比们只多不少。在他眼里，‘虾宝宝’是吸他血，吸他父母血成长。所以在要秦雄家命之前，他还要毁掉‘虾宝宝’。”
口气说完，明恕看着萧遇安眼睛，问：“有漏洞吗？”
萧遇安说：“猜到你会怀疑‘程江湖’，‘程江湖’也确是个要
排除，要锁定点。在你回来之前，已经派方远航过去。”
明恕眼尾扬起，又迅速冷静，将自己理出祈月山上线索条条分析给萧遇安听。
“赎罪？”萧遇安说：“这个思路很新颖。个有罪之人想要赎罪，首先应该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曾经犯下罪是什，然后做善事，或者补偿受害人，到牟海渊这里，就是从自己双胞胎兄弟处取得个僧人身份，再将那些与他犯过相似错误失德者聚集在起，挨个抹杀？”
萧遇安笑道：“刚才说到哪里？”
明恕想想，忽然道：“当年秦雄将秦英推下去悬崖在哪里？就算是游客也不会往悬崖上走，悬崖底下更是‘安全’，窥尘会不会效仿秦雄……”
萧遇安摇头，“明队，你有点乱。”
明恕下子反应过来，现在窥尘已经不是当初救秦英窥尘，何来效仿？
“按照你刚才提出想法，牟海渊将自己错误逐条在别人身上清算，这可以算作种仪式性。作案具有仪式性凶手，在藏尸上通常也具有仪式性。”萧遇安说：“褚江这三人如果已死，他们尸体不外乎藏在两个地方，是他们犯错地方，是祈月山。如果是前者，那牟海渊应是将他们引到各自家乡，再下手，这种可能性不是很高，因为来去需要时间，在今年‘闭关’之前，窥尘并没有
明恕说：“认为分析个心理扭曲嫌疑人，执着于常规逻辑用处不大，以前弯路已经走得够多，不如换种思维。对牟海渊来说，抹除褚江等人，也许是另种形式‘为善’？他最该惩罚是他自己，但是很少有人能对自己下手，于是他将刀指向那些像他人。褚江这三人所谓‘云游’，全是出自窥尘之口，没有任何人亲耳听到他们说要‘云游’，也没有任何人亲眼看到他们离开海镜寺，而对首泉镇排查进行到现在，没有人说见过他们。判断，当窥尘说出他们下山‘云游’时，他们就已经遇害。”
萧遇安说：“以窥尘年龄，杀人不算难事，但处理尸体就比较困难。藏尸地不会太远，易飞他们上次去海镜寺搜查，是不是只搜查寺内？”
“是。”明恕点头，毛巾忽然从头上掉下来。
萧遇安轻笑。
明恕拿着毛巾，“操，你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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