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信笑,“怎,小直男,不知道该说什?”
“还是对你心脏手术感兴趣。”心绪平复,思路也跟着清晰,方远航冷静道:“方不方便告诉,你去国外做心脏手术原因是什?”
楚信笑像是凝固在脸上,看上去如张虚假面具。
几秒钟后,楚信说:“这是隐私,你们无权过问。”
方远航没有逼问,只是慢悠悠地说:“隐私?”
方远航与他打过太多次交道,确定这是他情绪变动最大次。
针,也许扎对地方。
不过两秒之后,楚信又恢复到之前吊儿郎当,笑道:“你这是强盗逻辑。”
说着,楚信在自己心脏位置点点,“在你这儿,已经将判定为嫌疑人,你认为——知道自己有罪,所以在这个前提下,应该竭尽所能为自己掩饰,为自己脱罪,比起看破红尘,更应该告诉你,心脏有问题,这听上去更可信。”
方远航皱眉。
富贵已经享受过,该睡俊男美女也都睡过,忽然觉得切都是虚妄,于是进山当个花和尚。这很奇怪吗?”
方远航笑声,“对这种该睡俊男美女个没睡过人来说,是很奇怪。”
楚信大约是没想到方远航会这说,笑容轻轻僵。
方远航没有放过这个细节,又道:“如果你说你出家是因为心脏不太好,所以懒得和楚林雄那些儿子争斗,倒是更能说服。”
说完这句话,方远航就停下来,认真看着楚信眼睛。
这招不进反退似乎让楚信陷入不安,片刻,楚信说:“做心脏手术是多少年前事,难道你们认为,现在案子和心脏手术有关?”
“有没有关系,现在无法判断。”方远航态度诚恳,“毕竟,你还什都没有说。”
楚信右手抚上左手手臂,手背上青筋隐隐浮现。
方远航假意叹气,“你实在不愿意说也没什,们重案组有别于其他中队原因就是,们想
“但知道,没有罪啊。”楚信微扬起头,“根本不在意你们‘可信’还是‘不可信’,想说什就说什,根本不怕你们查,你们越是查,越是能发现——,楚信就是清白。”
方远航被怼这通,心情有些复杂,不禁暗自思考,如果坐在自己这张椅子上是明恕,明恕会怎办?是被怼得哑口无言?还是反怼回去?还是……
都不会。
方远航心中忽然沉下口气。
明恕既不会被怼得哑口无言,也不会反怼回去,因为这不是场逞口舌之快辩论,刑警职责,是从被审讯者话里,找出破绽,找出线索!
而楚信竟然没有像往常那样调戏他。
“这是为什呢?”方远航放慢语速,“你明明有更能说服人理由,却非要说什看破红尘。楚信,需不需要提醒你?你已经被牵涉进桩重要案件,你所说话不仅是协助们警方,也是为你自己洗清嫌疑。如果是你,定会选择更让人信服说辞。”
楚信半眯着眼,不知在想些什。
在他开口之前,方远航忽然意味深长道:“你说看破红尘,却不提心脏,是否可以认为,你不敢提到你七年前做那次心脏手术?”
楚信眼尾下子撑开,瞳孔光亮渐渐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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