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哥哥。”明恕自己都被这个幼稚称呼逗笑。
萧遇安却稳着,“嗯?”
“得渣回来。”明恕笑够,清清嗓子道。
“你想怎渣回来?”
“白天只拿次狼人牌,还第轮就被你票出去,狼人没当过瘾。”
“在拿到那把狼人牌之前,被邢老师连杀三把。”明恕佯怒道:“其中把,你是女巫,但没有救。”
萧遇安说:“当时预言家没有亮牌,不知道你是不是预言家,唯瓶解药得留给预言家。”
明恕不听不听,“还有把,你是邢老师狼队友!他杀,你同意!”
萧遇安说:“没有理由阻止他们。”
明恕双手抱在胸前,哼声,“后来好不容易拿到狼人牌,你还号召所有人把票出去!连着好几把都没有游戏体验!”
处理完手上事,萧遇安从书房出来,在看到明恕刻,眼神顿时温柔下来,在客厅暖色调光芒里,像片辽阔又平静大海。
不过大海再平静,海面下总是有起伏暗涌。
那是海心动。
萧遇安走到沙发边,先是弯腰,然后索性坐在地毯上,低头看着明恕。
明恕没有睡得太深,察觉到萧遇安来,就醒过来。
就像审问每个犯罪嫌疑人样——你心里到底是怎想?你为什走上这条路?
人死,很多秘密就被带进坟墓。
警方现阶段掌握证据,已经能够清晰地捋出牟海渊作案动机以及手法,可是无法听到牟海渊亲口认罪,到底还是感觉缺少些什。
海镜寺里真正窥尘大师是牟海峰,牟海渊是怎找到他?牟海渊什时候知道自己弟弟在海镜寺出家为僧?既然知道,为什要等到窥尘即将去世时,才去见面?
这些都找不到答案。
萧遇安半眯着眼:“所以?”
明恕忽然环住萧遇安脖子,“所以得在今晚补回来!今晚还是狼人!”
“是预言家,必须为好人阵营着想。”萧遇安温声宽慰,即便明恕此时愤怒是和他闹着玩儿,他也耐心地配合。
明恕将脚收回来,盘在沙发上,“你看乐然。他可护着沈队。”
萧遇安笑,“所以他第轮就,bao露。”
明恕:“……这倒是。”
两人人坐在沙发上,人坐在地毯上,自然有个高低差别。萧遇安往后仰,双手撑在身后,等着明恕接下去话。
萧遇安手拨开他头发,“进屋去睡。”
明恕醒会儿神,乐,“萧哥哥。”
萧遇安眼中笑意更浓。
明恕这时却改口,“渣哥哥。”
萧遇安握着他脚晃晃,“哪儿渣?”
手中遥控器掉在地毯上,明恕侧卧着,刚吹干头发松散地搭在脸上。
他是夏天从特别行动队回到重案组,转眼就已经到冬天,中间虽然也休息过几日,但忙碌日子显然更多。
想起来时,半年年也就这匆匆过去。
城市越大,治安就越好,可人基数也越大,有人地方就有罪恶。像冬邺市这种地方,别说是重案组,就是其他刑警中队也少有轻松日子。
明恕只管重案组,而萧遇安管是整个刑侦局,还要兼顾各个分局事,压在肩上担子自然比明恕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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