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满摇头，“不多是不多，毕竟大部分人家里不会备有这玩意儿。但得到它很容易，五金店、网店、货品齐全
超市，哪儿都能买到。”
明恕说：“不过查这种东西来源，总比查普通利器容易。这可以作为
条重要线索。”
邢牧准备把尸体带回去做解剖，明恕问肖满：“你那边怎
样？”
“这里相当于个商店，除
死者睡觉那间屋，其他随便哪间，外人都可以进来。”肖满说：“所以地上有很多足迹，不过血足迹只有种。”
明恕说：“凶手足迹。”
邢牧点头。
清理之后，那些小孔变得更加清晰。
明恕突然道：“你看它们像不像个个印章？”
小孔看似是个整体，从锁骨向下蔓延，但其实它们都被框在个圆形范围中，有各自边界。
“凶器截面是圆形，直径约5厘米，在这个截面上，有无数等距离分布小圆锥。”明恕拿出随身携带笔记本，翻开页画个草图，“凶手握着凶器柄，像盖章样扎向死者胸口。”
时间在4时以上，也就是至少两天前。”
明恕仍旧看着死者胸膛。
与血管外翻颈部相比，胸膛看上去没有那可怖，却更加引人注意。
凶手割裂被害人颈部，是为杀死被害人，那在被害人胸口弄出这多小孔是为什？这些小孔是什工具造成？
凶手是想破坏被害人天使纹身吗？
“但凶手在作案时，穿是死者家拖鞋。”肖满指指角落里鞋架，上面除四双女士鞋，还有双棉拖鞋，“血足迹纹路与拖鞋纹路致，而死者掉落在里间拖鞋纹路也与血足迹致。”
“这里共有三双拖鞋，死者自己穿双，将另双给凶手。”明恕说：“而凶手将她杀死之后，把这双沾血拖鞋带走？”
肖满点头，“只能这样理解。”
“那凶手就是死者熟人。”明恕走到鞋架边，“来拿快递客人绝对不会换鞋，如果是白天还在做生意时，也不用换鞋。死者穿着睡裙，还给凶手拖鞋，凶手只
邢牧看着笔记本上那像老式电筒柱状物，蹙眉道：“这是什凶器？”
“截面上小圆锥，这让
想到某些昆虫口器。”明恕说：“比如毛毛虫。”
邢牧缩脖子，“你别说，有画面！”
“邢哥，你怕毛毛虫啊？”肖满凑过来，用手中笔示意，“没猜错话，这是碎冰锤，也能压碎水果，在饮品店里很常见。饮品店里用它来砸碎大体积冰块，或者压碎西柚、橙子之类水果。直径5厘米不算大，见过最大截面直径超过10厘米，小连3厘米都没有。”
“饮品店碎冰锤。”邢牧说：“那有这东西人就不多。”
“胸口伤没有生活反应，是死后追加伤害。”邢牧翻动尸体，露出地板上大量血迹，“凶手在里面居室割开被害人颈喉，但这些小孔是在这里造成。”
小孔起码有上百个，看似凌乱，很多还叠在起，但仔细看话，就能发现，些没有叠在起小孔，彼此之间距离是相同。
针不可能扎出这种小孔。
邢牧又看会儿，站起来，从高处俯视尸体。
明恕说：“现在能给这些伤做个清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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