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韬说:“‘乱七八糟东西’是指?”
“鬼。”黄月抹掉眼泪,“她在大学参加个社团,名义上是探秘各个落后村落,实际上就是群鬼故事爱好者玩过家家!这事也有责任,是以前将她管得太严,每天逼着她读书,不准她有任何爱好。她去北方念大学,管不着她,她就彻底放肆起来。但当时没有当成回事,觉得她反正都考上大学,放松就放松吧,没有想到,这害她辈子!”
向韬说:“黄妍再也没有走出来过,在所谓‘神秘民俗’里越陷越深?”
黄月颤抖着捂住脸,“她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鬼,喜欢那些怪力乱神东西,接触不少邪物。那些东西,哪里是活人能去碰啊!”
向韬将“鬼牌”照片出示给黄月看,黄月摇头:“不止,这已经算最轻,她当年刚辞职时,还去西南找过什巫师,养过蛊。”
“黄妍毕业于全国排名前十高校,学金融,在她毕业时,金融专业就业形势非常好。”向韬忘自己来刑侦局只是向萧遇安请教“鬼牌”事,不知不觉就说起案子,“黄妍刚出社会时在证券交易所工作,但只工作两年,就在没有犯错、处在上升期情况下把工作给辞。之后做直是和所学没有关系工作,比如开网店、搞代购,还写过,最后开就是现在这个快递驿站。她手机、电脑们都已经查过,发现她平时全是志怪,她电脑上收藏大量民间闹鬼传闻,给感觉是,她好像给自己营造个恐怖阴森生活环境,并且乐意生活在其中。”
萧遇安说:“可以顺着这条线去查,但人际关系调查不要松懈。现在还没有核实所有与黄妍有关系人吧?在些案子里,与民俗、鬼怪有关细节总是更容易吸引人注意,但有时候,它们只是个干扰。”
向韬愣下,连忙点头。
这是他头次单独与萧遇安聊案子,对方几句话就让他受益匪浅。
确,猎奇东西更容易引人关注,但黄妍死目前并不能与那些诡异“鬼牌”画上等号,鬼怪之事再神秘,也改变不个现实——案子是人做。
警方已经将黄妍家搜遍,并没有找到其他与封建迷信有关东西,向韬料想是“鬼牌”具有排他性,黄妍在供奉“鬼牌”之后,就将其他东西丢弃。
“据你所知,黄妍有没有得罪过什人?”向韬问。
“这些年和她
北城分局。
黄妍母亲黄月再次被请来,神情悲戚,“几年前就跟她说过,不能这样过日子。她不听话!”
黄月是单身母亲,早年做女鞋生意,现在嫁到另座城市,和黄妍母女关系呈半断绝状态。
向韬问:“在你认知里,黄妍是个什样人?”
“任性、自私、疯。”黄月叹息,“她从小没有父亲,起早贪黑将她拉扯大,供她读书,盼她有出息。她在18岁之前确实有出息,考上最好大学,念是最有前途专业。但读完书,她整个人就变,开始沉迷那些乱七八糟东西,工作也不好好做,随随便便就辞职不干。说她,她就不高兴,给十万块钱,说是还多年来投在她身上钱。天地良心,养她难道是图她这十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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