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目标大概率是随机
，孟珊被跟踪，在遇害之前根本不认识他，而唐倩则与他交流过，因为“慕男”而非常容易就被他所蛊惑，心甘情愿辞掉工作，去凤升镇“等死”。
张网渐渐在明恕脑中铺陈开来。
唐倩能够接触到人虽然多，但区域其实很狭窄，凶手是在顺益街某间酒吧、某个livehouse盯上唐倩，他们每次交流都是面对面，唐倩也许索要过他联系方式，但他没有给。他们见面次数不会太少，但也绝不会太多，因为如果太少，唐倩可能不会那
听他话，而如果太多，唐倩必然不满足于拿不到联系方式。
所以在顺益街，他是个“半常客”。
至于外貌，他长相绝不会差，年龄也不会太大。
凶手像那个吃年轻健康膀胱女人样，吃掉
孟珊和唐倩嘴唇？
当时在特别行动队审讯室里，女人嚣张地笑着，说：“你们可以杀猪宰牛，
为什不能杀男人，吃掉他们膀胱？杀男人，和你们杀牲畜有什区别吗？在你们眼里，猪牛低人等，是可以杀来吃掉牲畜，所以你们行为就是合法。可在眼中，那些男人也是低人等牲畜啊。难道长得像人就定是人吗？你们不会那天真地认为，人内部就不分三六九等吧？有钱，有能力，对来说，他们这些低等人和牲畜没差，吃几个，触犯哪门子法律？”
明恕突然站定。
牲畜。
在那个女人眼中，被割走膀胱八个男人只是类似猪牛牲畜。
“又是狗毛，又是鸭毛，凶手是什意思？”方远航不解道：“难道是羞辱死者？”
明恕双手揣在警裤口袋里，沉默着走到走廊上。
孟珊嘴里被塞狗毛，在未确定唐倩口中毛发是鸭毛前，还能认为凶手也许是个极端爱狗者，而孟珊对狗肉情有独钟。现在是冬天，冬邺市并没有禁止狗肉买卖，光丹路对面菜市场小贩证实，孟珊在刚入冬时，买过次狗肉。
但唐倩口中却是鸭毛。
凶手不仅是个极端爱狗者，还是极端鸭类保护者？
顺益街夜场是他找乐子地方，那纺织路、光丹路带，可能就是他工作、生活区域。
明恕拇指在食指上轻轻磨蹭。光丹路排查已经进行到尾声，只有烧饼摊子老板说，孟珊觉得有人在跟踪她，其余没有个人提到，有形迹可疑人出现在光丹路。
这不符合常理。
孟珊既然已经感到有人尾随自己，那这个人就不可能只出现过两次。个人尾随另个人，要保证自己不被发现，在动作、神情上必然不可能像普通路人。
那这次凶手，是不是有类似想法？
孟珊和唐倩之于他，只是和狗、鸭类似牲畜？
他吃掉她们嘴唇，就和吃掉狗和鸭个概念？
假如他此前还做过案，被害者口中放着会不会是猪毛、鸡毛、鱼鳞？
这样个变态吃人狂，必然继续作案！
理论上倒不是没有可能，但实际上可能性很低。
在这两起案子里，她们被割走嘴唇才是重点，凶手瞄准是她们相似嘴唇，而她们同是五官端正、漂亮女性。
可狗毛和鸭毛到底暗示着什？
明恕微低着头，在走廊上来回走动。
真是“吃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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