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蓝
电脑里存有大量女性照片，从角度来看，它们无
例外，全是偷拍，而若是观察外表，照片中人都是美女，她们共同特点是，嘴唇或多或少都成M形。
“这是唐倩，在顺益街。这是孟珊，在纺织路附近。”周愿紧张道：“这个是失踪温曦，在影城附近，她很可能已经遇害
。还有这
现在在城市里，已经很难看到这种铁栅栏，它轻而易举地令人联想到死气沉沉监狱。
房间墙壁上有很多霉斑，但更触目惊心是，霉斑旁边全是乌黑色痕迹。
普通人也许看不出那是什，但刑警眼便知，那是沉积多时血。
张没有寝具床摆在墙边，床板上也有血痕，仿佛有人曾经被困在这张床上，拼命地挣扎。
易飞缓慢地拉开木柜门，将个用红布包着盒子拿出来。
两间卧室，间开着，而另间上锁，名队员立即拿出工具开锁，易飞走进开着那间。
看上去牛天蓝平时就住在这间，墙纸、窗帘风格与客厅样，床上收拾得十分整洁，床头还放着个穿格子衣服熊玩偶。
“是只公熊。”徐椿说：“牛天蓝把自己打扮成女人，如果
不知道这儿住是谁，看这房子风格，肯定会以为房主是女人。可他怎不弄得完整些，摆个穿裙子玩偶？”
“因为他厌恶女人。”易飞说：“他将自己打扮成女人，不是因为喜欢女人，而是嫉妒她们容貌。”
徐椿“啧”声，“最讨厌和这些心理有问题人接触，每次都让不得不怀疑人生。”
北城区，龙舟路附三巷，栋建于三十多年前房子。
易飞破门而入，黑暗中，股浓郁香气扑面而来。
“什味道？”徐椿问。
“香水。”易飞按亮顶灯，“许多香水混在起味道。”
灯光照亮这套两室厅房子，它陈设让在场所有刑警感到惊讶。
盒子是硬木制成，很重。
“骨灰盒。”易飞说。
“上面没有铭牌。”徐椿将骨灰盒接过去，“难道是另个被害人？”
易飞摇头，“应该不会。凶手两次都是抛尸，应该不会将被害人骨灰放在家中。”
周愿在客厅喊道：“易队，你过来看看。”
易飞环视着整间卧室，叹气道：“谁又不是呢？”
另间卧室被打开，第个冲进去队员骂道：“唉去！”
易飞立即赶过去。
和其他两个房间完全不同，这个被锁起来卧室没有任何与梦幻、浪漫有关东西，就连安装灯都只有盏惨白节能灯。
蓝帘外，是个用铁栅栏封起来窗户，铁栅栏锈迹斑斑，腥臭十分浓郁。
客厅窗帘紧闭，外层是最普通老式蓝帘，而里层，却是粉蓝色蕾丝花朵窗帘。
老房子常见墙斑、潮痕在这里并不存在，墙上贴是蓝白相间海洋风格贴纸，沙发和茶几都是欧式，它们旁边放着个大得足以当做屏风衣架，上面密密麻麻挂着百来件女士衣裤、裙子。
而在这座“屏风”对面，摆着台白色台式电脑，桌上规整地放着摄像头、麦克风、彩妆、粉红封皮笔记本。
这就是“倔强兰草”做直播地方。
周愿上前检查电脑，易飞和徐椿向里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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