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视线下移，盯着牛天蓝
嘴唇，“
没说错吧？你嘴唇是你自卑根源。”
“不自卑！”牛天蓝用力敲击着桌面，“从来不自卑！她早就输给
，为什
要自卑！”
明恕问：“TA是谁？”
明亮灯光下，牛天蓝瞳孔骤然紧缩那
下十分明显。
“TA是个女人？”明恕说
明恕抬手挡住方远航，“除她们三人，你还杀谁？”
“你们找不到吧？”牛天蓝说：“那就当只杀她们吧。”
“你好好交待……”
“好好交待就能不用死？”牛天蓝无所谓地晃着头，“不用哄，又不是丁点儿法律都不懂。像这样，只要被抓住，最后就是个死。交待再多都没有用。你们自己去查吧。”
“你真以为不知道你为什杀人？”明恕说：“向你确定下而已。牛天蓝，你对你自己嘴唇很不满意吧？”
牛天蓝反应不大，“哦。”
“26号中午，你乘坐客运大巴去到凤升镇，晚上，在周长友家后面荒地上，杀害唐倩。”明恕说：“她尸体被你就地掩埋。”
牛天蓝再次低下头，有5分钟没说话。
就在方远航以为他要问“你们有什证据吗”时，他伸出舌头，舔掉下唇血，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个*邪笑，“对，是杀她们。”
说完这句话，牛天蓝头颅已经高高扬起，眼中流露出不屑、鄙夷神情。
丝血腥味。
他竟然将自己嘴唇咬破。
明恕紧盯着那双罪恶眼，字顿，“在你家电脑上，在你用‘兰兰’这个名字做直播电脑上！”
牛天蓝松开嘴唇，几秒后道：“只是，只是拍她们。”
方远航喝道：“然后杀她们！”
牛天蓝登时紧绷起来，涣散目光重新有焦点。
“你杀死孟珊三人，是因为她们有你梦寐以求嘴唇。你用火化工具锤砸碎她们头骨，割下她们嘴唇。”明恕说：“然后吃掉。你觉得这样，就能让自己嘴唇变得像她们样漂亮。”
牛天蓝半张着嘴，半天才发出几个含糊音节。
“被说中？那继续。”明恕道：“你虽然擅长将自己打扮为女性，内心却瞧不起女人，认为她们天生不如男人，是牲畜般存在。所以在杀死孟珊和唐倩之后，你将狗毛和鸭毛放在她们口中。你想表达是，她们和狗、鸭样，只配当你盘中餐。”
牛天蓝薄唇开始发抖，“你，你……”
那样子似乎在说：人都已经杀，还不止个，你们现在才抓到，顶多抵条命，而杀远不止个人，还是赚。
方远航愤怒地猛吸口气。
“你为什要杀害她们？”明恕问，“她们和你并无冤仇。”
牛天蓝鲁下嘴，“想杀，就杀。哪来那多为什？”
方远航说：“你！”
“没有。”牛天蓝木然地摇头，“为什要杀她们？”
“今年10月26号，你在哪里？”明恕说，“不要告诉你在上班，已经拿到殡仪馆工作记录，那天你轮休。”
牛天蓝说：“在家里睡觉。”
“那这个视频怎解释？”明恕在平板上点几下。
凤升镇唯个旅游客运站大厅，牛天蓝正从偏门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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