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问：“是怎样？”
“以自
为中心，自私，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牛天蓝
声音渐渐发颤，“必须照顾她，将好都让给她，她希望事，都要替她办到！”
方远航在外面看监控，挑起
边眉，“嘶，这和想象中不太样啊。”
明恕见牛天蓝已经进入
情绪，便没有打断。
“在们家，她就是公主，像父母捡来累赘。”牛天蓝苦笑声，“们明明是双胞胎，但就因为她是女儿，是儿子，所以必须让着她，宠着她。爸妈说，女儿要富养，儿子该吃苦。们家又不富裕，他们把好都给她，就，就只能捡她剩下来东西。”
“今天们来聊聊天。”明恕说：“你不是不爱说案子吗？行，不说案子，说说你和你姐牛兰兰事。”
牛天蓝背脊忽然挺，颈部明显僵下。
“看过你念书时成绩，从小到大，你成绩都比你姐好，不止好点，是好很多。”明恕说话时语气轻松，当真跟闲聊似，“18岁时，你们参加高考。其实凭你当时分数，完全可以报更好学校，比如函省省会洛城几所大学，但你最后选择溪城理工大学。”
牛天蓝轻微地抿住唇角——这似乎是他感到不快时习惯性动作。
“是因为你姐成绩只能报考溪城民族大学吗？”明恕说：“你希望和她待在同座城市，彼此有个照应？”
现代刑事侦查中，切实证据远比口供重要。在牛天蓝消极应对警方审讯时，技术队员已经掌握包括凶器在内关键物证——
牛天蓝家中不止上锁居室有大量血痕，厨房也有。只是厨房血没有居室那
明显，且地面被殡仪馆消毒剂清洗过，连地板缝隙都没有血迹反应。
这种消毒剂也被使用在孟珊被杀现场。
牛天蓝曾经在厨房使用过消毒剂，且从残存情况来看，使用时间不会超过四个月，而温曦9月失踪，正好是在这个时间内。
她会不会是在这里被牛天蓝所杀害？
明恕说：“些家庭重男轻女，你家庭却重女轻男？”
牛天蓝肩膀抖两下，像是在笑，唇角却并无笑意，“也不知道是从什时候起，习惯照顾她，可能就是从爸妈没之后吧。溪城和洛城在函省两个方向，她报溪城民族大，如果去洛城大学，就没办法照顾她。只能报溪城最好大学，也就是溪城理工大
“不，不……”牛天蓝摇头，眼神愤慨。
明恕说：“不是希望彼此照应？”
“她成绩不是只能考溪城民族大。”仿佛被戳到内心某个痛处，牛天蓝放在桌上双手用力握紧，“洛城也有适合她大学，但她嫌省会竞争大、压力大，硬要填溪城民族大。”
“所以你也只能放弃洛城，选择溪城？”
“从小……她就是这样！”
抱着这个推断，肖满查遍厨房每寸角落，最终在水槽下方个面向地面小指宽凹槽里，发现血迹。
经比对，确认属于温曦。
重案组，审讯室。
熬过轮番审讯，牛天蓝最初气焰已经不复存在。明恕拉开对面椅子，坐下后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冷沉地注视着牛天蓝面部。
十分钟后，牛天蓝有气无力道：“你又想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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