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航嘿嘿直乐，根本不怕明恕
威胁。
以前他挺担心明恕真嫌他不够优秀，赶他走，后来发现明恕就是嘴上说说，其实对队员特别心软。
将徒弟撵走后，明恕打算详细关注北城分局那个案子。
黄妍在自己快递驿站里被割断颈部，尸体被埋在
堆包裹之下，快递驿站关门两天，直到警方对垃圾桶里“无面女尸”（孟珊）进行身份排查才被发现。
此案几个疑点是：黄妍胸口有大片死后戳成小孔，工具已确定是饮品店常见圆形碎冰锤；在被杀害之前，黄妍是主动关闭
驿站里监控，以至于凶手身影未被捕捉；黄妍毕业于名牌大学，却沉迷于落后民俗、灵异事件，曾养过蛊，死前供养着女婴“鬼牌”。
“买。”
“这个毛巾架呢？”
“不错，买。”
“还有这个猫爬架？”
“嗯……也买吧。”
明恕云淡风轻地说：“给人当师傅，这点儿洞察力都没有哪行。”
萧遇安正好在重案组，闻言轻声笑。
“不过师傅，你这是看直播买吧？”方远航话锋转，“‘云云众省’直播？这个衣架被他推介之后现在已经成网红衣架。”
明恕说：“怎
，看直播很奇怪啊？”
方远航说：“你以前不是说……”
俩人三条。”
萧遇安叹口气，却并非不耐烦样子，“精打细算，是个成熟男朋友。”
明恕环住萧遇安脖子，“说反话本事流。”
“别本事也流。”
明恕冷不丁被噎下。
“鬼牌”牵扯出肆林镇，目前已经被北城分局列为重要线索，向韬等人前几天就赶过去，但异地查案牵制众多，现在案件还没有突破性进展。
明恕从口袋里拿出个天青色瓷杯——这是他在“云云众省”直播间买，36块钱个，造型别致，很有几分禅意，是所有下单商品中，最实用个。
萧遇安之前问他：“这杯子实用在哪里？不是特别容易碎吗？”
他说：“实用在有禅意，成天面对牛天蓝之类变态，想很需要这种教人心平气和东西。”
和瓷
“但咱们家没有猫。”
“没关系，先准备着。”
从小到大，在这种无关紧要小事上，萧遇安从来都是纵容他。
“师傅？”方远航唤道。
明恕回神，抄起个软面笔记本拍在方远航脑门上，“再让听见你工作时间说废话，你就别在重案组干。”
明恕打断，“东西收好，工作去。年底这忙，别给偷懒。”
方远航还不想走，“师傅，你还在‘云云众省’那儿买什？”
明恕咳声。
他其实不太想回忆这些天买东西，直播点开手好像就不是自己，只想花钱，而萧遇安不仅不及时阻止他，还陪他起花钱。
“哥，这个锅看着还行。”
萧遇安：“嗯？”
明恕说：“这可以作证。”
三天后，最后个快递送达，正是那个“超省空间”衣架。
家里实在不需要这个东西，明恕拆都没拆就放在后备厢里，拉到刑侦局丢给方远航。
“卧槽！师傅，你简直是亲师傅！”方远航惊喜万分，“你怎知道需要这个！那小户型太窄，大衣柜太占地方，这个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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