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真狼头,只是用塑料、人造皮革、人造毛制作道具头套,戴在成年男性头上正适合。狼两个眼睛血红,眼皮上有带狰狞刀疤,獠牙森白,看上去像被什激怒样子。
单是这看着,狼头倒是不吓人,但若是戴在头上,猛地出现在个胆小人面前,还是能够将对方吓得够呛。
肖满走进来,“明队,给看看。”
明恕将狼头递给他,又拿起凸眼面具。
面具是金属质地,拿在手中很沉,表面有层污迹,缝隙里有灰尘,
王隽摇摇头,“也不是,但不吉利,平时都不愿意看到它们,才把它们放得那深。”
明恕还是站上去,有瞬间,他甚至以为在最顶层某个死角,藏着套“鬼牌”。
但下瞬,他就明白这不可能。
冬邺市拥有“鬼牌”人已经全部查出来,李兆丰不在其中。
踩在电脑椅上,视野更加开阔,明恕看到放在最上层不仅有骷髅头,还有个深褐色凸眼面具、个露出獠牙狼头。
除狼人杀,李兆丰还有另外几种卡牌。
“李兆丰玩得最好桌游是什?”明恕问。
“这个……”王隽瞥着书架,“狼人杀吧。”
书架第三层空着,没有放任何东西。
显然,这个书柜设计得过大,而夫妻俩并没有太多东西将它填满。
婚姻是个不断互相消耗过程。肖满来出个警,就又次认为,还是孤独终生好。
可他看明恕眼,发现明恕对王隽话毫无反应。
说起来,他和明恕年龄差不多。早在两年前,他就被家里催婚,这眼看着春节将近,今年春节如果没有案子话,就得回家过年,回家过年意味着被全家逼婚。
而明恕看样子也是条单身狗,并且短时间内似乎没有撒狗粮可能。
身为同龄人,明恕肯定也被家里催过。
它们正对着他,构成幅极具视觉冲击画面。
“是李兆丰带回来?”明恕问。
“是。”王隽说:“他有时个人出去,就会带回这些东西,说是纪念品。觉得吓人,和他吵过,问他谁会买骷髅头这种纪念品……但他根本不听,行素。”
靠得近时,明恕闻到股异味,非常轻微,但并非不可捕捉。
明恕戴着手套,最先拿出是狼头。
明恕退后几步,忽然看见书架最上面层放着个白色骷髅头。
书柜顶部与天花板齐平,每层都比较深。骷髅头放在最深处,刚打开书柜时,明恕没有注意到,此时注意到,也需要搭张凳子才能拿到。
书房里只有张电脑椅,明恕将电脑椅推过来,正要踩上去,手臂忽然被王隽拉住。
“你要去拿上面东西?”王隽眼中悲伤淡去些,些与畏惧、惊慌有关东西浮起来。
明恕收回手臂,“是有什忌讳吗?”
肖满决定抽个时间,和明恕交流下单身狗“逃婚”经验。
暂时没有从旅游图鉴上看出任何不妥,明恕将书放回去,手指碰到旁边卡牌。
狼人杀。
卡牌由个还算精美盒子装着,看就是典藏品。书架上还有另盒狼人杀,有用过痕迹。
个喜欢玩桌游人,家里有狼人杀卡牌并不奇怪,毕竟这也是曾经流行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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