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齿和颅骨缝来看，这名男性死亡时在28岁到30岁之间。”邢牧将头骨放在鉴定台上，“头骨形态完整，能够做颅面复原，不过
个人认为，这个头骨与命案可能没有太大关系。”
“嗯？”明恕想
想，“因为它过于‘干净’？”
“这是
个被处理过
头骨，它不是在野外环境中自然腐烂。”邢牧说：“但处理方法简单粗,bao，是有人用坚硬度不够刀片、圆弧状刮片，点点将皮肉、脑组织刮下来。另外还有点。”
说着，邢牧指指头骨额部，“这里有些不明显，也不规则凹孔，像是被猛禽啃食过。”
明恕下子反应过来，“秃鹰？天葬？”
明恕问：“什
时候？”
“去年！”王隽说：“去年2月，他个人去趟西南。”
“那这些呢？”明恕指着狼头和凸眼面具，“这两样是他什时候带回来？”
“不知道！”王隽用力甩头，“但肯定比骷颅头早。注意到它们时，它们就在那里。问兆丰，兆丰也不说，只说那些都是他纪念品，叫别乱碰。……就算他不说，那种东西也不会去碰啊。”
·
自从明恕将骷髅头交给肖满，让肖满看，王隽面上愁容和慌张就更加明显。
此时，听到肖满说“这是人头骨”，她下子捂住嘴，声音颤抖：“你们说什？”
肖满瞥她眼，点下自己太阳穴，硬邦邦地说：“头骨，人头骨。”
王隽惊叫声。
明恕蹙眉问：“你知不知道，这个头骨是李兆丰什时候拿回来？从哪里拿回来？”
“对，天葬唯会保留下来就是头骨。但在不同地方，天葬有不同细节。”邢牧道：“有地方，天葬师不会专门处理头骨，让它们自然腐烂。但另些地方，天葬师会像这样清理头骨，将它们交给死者家属，或者统存放。在西部高原上，头骨塔、头骨墙随处可见，有甚至没有人看管。些
人头骨、狼头、凸眼面具都被送到重案组，等待鉴定。
最引人关注是头骨，所有人都想知道，这是谁头骨？它为什会出现在李兆丰家中？其背后是不是藏着桩命案？而这桩命案会不会与李兆丰、黄妍死有关？
法医鉴定中心个房间里亮着灯，温度控制器发出极其微弱声响。
“初步判断，这是名男性头骨。”邢牧戴着口罩，边说边将头骨展示给明恕看：“男性颅骨相较女性更大，并且更厚重粗壮，眉弓也更加发达。眼眶上缘圆而钝，前额更加倾斜，颧骨较高较壮，枕外隆发达——这些特征这个头骨都符合。”
明恕问：“年龄呢？”
普通人得知自己家里有人头骨，恐怕都会吓得惊慌失措。王隽时没站稳，后背撞在门上，“真，真是人，骨，骨头？”
明恕道：“千真万确。”
王隽惊恐难遏：“兆丰他杀人？”
肖满摇头：“这倒不定。拥有头骨不代表杀过人，这个头骨完整，没有击打造成伤痕，头骨主人是怎死暂时都无法判断，更不能断言是李兆丰杀人。”
听完肖满解释，王隽镇定些，但声音仍旧在发抖，“兆丰骗，他说这是他花五十多块钱买回来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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