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照片可看出,那是乡下,有低矮土房、田野,但田间杂草丛生,呈荒芜状态。照片里没有村民,也没有别人,是单纯风景照。
明恕从许呈处得知,以前玩狼人杀人,尤其真人狼人杀爱好者之间有个不成文规矩,不会留影,也不会索要彼此信息,这和后来奔着交友而来客人有本质上区别。
所以照片上没有人倒也能够理解。
“能确定这是哪里吗?”萧遇安问。
周愿说:“在函省最南边卯
明恕说:“您有印象?朱玲珑也有个类似狼人头套?”
悲伤老父亲双手颤抖地拿过狼头,端详许久,“们家里也有个,是玲珑念大学时带回来。后来她搬新家,说不要,她妈妈就收起来。”
方远航赶至朱玲珑父母家中,果然在储物柜里找到个狼人头套。
和另外两个狼头相比,朱玲珑显然要秀气许多,连颜色也不是灰黑,而是雪白。
“风波”经理许呈说:“这是雌狼头套,按女性头围做,但是很多顾客觉得它太可爱,没有狼人威慑感,所以卖得直不好。”
至少是在四年前,她与李兆丰婚姻就陷入泥沼,李兆丰从来不向她透露心中所想。
而在公司里,李兆丰人缘虽然很好,和几乎所有同事都有话说,却没有人知道他下班之后娱乐活动是什。
这是个主动在自己周围竖起围墙男人,他有个仅属于自己天地。
恐怕只有在外出旅行、戴着耳机打游戏时,他才能感知到活着乐趣。
调查不断深入同时,法医鉴定中心确定头骨属于邬厘州天葬者,并不涉及命案。
“现在已经发现三个狼人头套。”方远航说:“黄妍家里没有头套,要是她没有购买,要是后来嫌没用,处理掉。还是想不出凶手动机啊。他们群人曾经做过场游戏,几年没有联系过,为什突然杀人?”
“当年游戏发生过什事。”明恕说:“怀疑这群人正是因为这件事,才在分别之后再也不联系。”
“操!”方远航个激灵,“别是起玩游戏人有人死吧?凶手为这个死去人复仇?”
“明队!找到!”周愿在电话里激动地喊:“你和萧局现在能过来看看吗?”
屏幕上拼接着多张照片,它们分别来自黄妍电脑和朱玲珑社交平台图库,其拍摄时间集中在三年前10月上旬,最早张是10月3日,最晚张是10月6日。
得知噩耗,朱玲珑母亲晕倒入院,她父亲朱镇友忍着悲痛来到刑侦局协助调查。
朱家做是观赏植物生意,生活水平在整个冬邺市处于中等偏上,朱镇友嗓音嘶哑,不断用随身携带毛巾擦拭眼泪。
“玲珑是唯女儿,从小就被和她母亲捧在手心。大学还没毕业,们就琢磨给她买房。当时本来想买在东城区西北,那里靠近市中心,干什都方便,但玲珑不愿意,非要买在这里,说是背靠绿凰山,空气好。”朱镇友哀叹:“要怪就怪们当父母没有照顾好她!”
明恕将在李兆丰家里找到狼头放在朱镇友面前,“您对这种头套有印象吗?”
朱镇友愣片刻,眼中又掉下泪,“你们在哪里找到这个?这个与玲珑被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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