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影肩背紧绷,看得出双手正用力地握着。
“你是艺人,围绕着你工作人很多,你再认真想想,有没有谁能够为你作证?”明恕以低沉嗓音引导:“这个人对你,对们警方来说,都非常重要。”
湖影哑然,唇角压得很紧,平直唇线正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这些面部反应看在经验丰富刑警眼中,已经是个明确信号——有这样个人存在,可他在挣扎
湖影说:“说个人在家!”
明恕摇头,双手撑在桌沿,俯视着湖影,“个人在家,这构不成不在场证明。”
明亮灯光下,湖影额头细汗非常明显。
粉丝热衷于吹捧湖影“盛世美颜”,什皮肤吹弹可破,什被神描绘五官。在如此近距离中观察,明恕发现湖影确实生得精致,但整个人却呈现出种寥落感,这既反映在眼神里,也反映在皮肤状态里。
明恕直面过无数与案件相关人,他们中有凶手、被害人家属、警察、线人、重伤者,状态和湖影类似并不少见,这类人有个典型特征——对人生感到失望,却又不得不全盘接受命运给与所有不幸,拼尽切去活着。
三起凶案里,凶手留下两项证据,是黄妍家中血足迹,二是杀害朱玲珑前后被现场附近监控拍到身影。
然而,这两项证据都无法作为关键证据——凶手当时穿是黄妍家拖鞋,作案后将拖鞋带走,其血足迹不具备独性,而其被摄像头捕捉时,带着狼人头套,未被拍到脸。
技术上计算,只能从受力、身高体重比等方面得出湖影能够留下相似血足迹可能,而无法断言就是湖影留下血足迹。
忽然从证据提供者成为被警方重点怀疑嫌疑人,湖影即便接受多年仪态训练、表情管理训练,此时也再难维持风度。
“莫名其妙!有什理由杀害他们?你们来找时候,根本不知道参与游戏有哪些人,连有多少人都不清楚。如果是凶手,为什要将偷拍照片交给你们?只要你们不知道参与者是谁,就无法保护他们,就可以继续行动不是吗?”
湖影个正当红明星,为什会有这种寥落感?
“你们肯定搞错!”湖影额角汗水滑落下来,“是另外人杀他们!不是!连他们真实身份都不清楚!”
明恕还想继续问,忽听耳麦发出声提示音。
“问他个问题。”萧遇安说:“们该去向谁求证。”
明恕顿下,语气略微改变,“也想尽早找到凶手。你说黄妍三人不是你杀,但同时又给不出不在场证明,这让很为难。”
“也很好奇,如果你是凶手,你为什会把照片交给们。”明恕道:“站在凶手角度,或许他想要营造个正面形象,撇清自己嫌疑?”
湖影说:“你这是没有根据猜测!”
“正是因为有根据,才会在这里审问你。”明恕态度渐渐严肃起来,“血足迹和监控画面直接将嫌疑指向你。”
“但没有……”湖影有个不明显,却十分古怪停顿,“但没有杀死他们啊!”
明恕站起来,在审讯桌边走几步,“刚才同事问过你三起案子发生时你在哪里,有没有人能够证明。你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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