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敲下暂停,“池言说这年湖影没有关心过他,所谓‘寻找’不过是走过场。如果湖影和池言交情只停留在表面,那湖影走过场就没什奇怪。但事实是,湖影似乎确实将池言当做最好朋友。他不去追问池言离开原因,很可能是他没有精力,且自身难保。”
明恕喝得有点急,水淌到下巴上,他放下杯子,用手擦下,“那就与峰途集团有关。那个贺炀不简单。
易飞问:“北城分局排查时多次找到你们,你们为什不说?”
“,们不敢啊!”商小玉哆嗦下,“那个人明显就是凶手,你们还没有抓到凶手,如果把录像交给你们,他报复们怎办?们家里还有小孩,实在不敢冒这个风险。”
易飞叹气。
监控拍到凶手,但因为画质太差、没拍到凶手脸,而无法成为关键证据,但起码能够给警方排除很多条岔路,并且旦公开视频,凶手会忌惮,后面两起案子不定会发生。
而商小玉顾虑却又是人之常情,普通人遇上这种事都会害怕。刑警们自己能够冲锋陷阵,却无法要求群众做出与自己样选择。
就在明恕被叫到萧遇安办公室时,重案组接到个女人电话。
对方自称名叫“商小玉”,现在就在市局外面,有关于黄妍遇害重要线索要提供给警方。
商小玉正是明恕在黄妍家外注意到那个妇女,和黄妍样做快递代收代寄生意。她当时挤在群看热闹居民里,和别人相比,神情格外紧张。明恕去她家店转转,问起与黄妍有关事,她从头到尾坚称自己什都不知道。但明恕还是留个联系方式,叮嘱她如果想起来什,就给重案组打电话。
经历多日煎熬后,商小玉和丈夫终于将他们手中证据拿到警方面前。
“们,们家嫉妒黄妍生意做得好,大部分快递公司都和她合作,只有小部分把包裹放在们家。”商小玉始终低着头,羞愧难当,“今年10月过后,们就,就偷偷在她家外面装个监控,想拍到她出丑。”
“们良心不安。”商小玉又说:“所以犹豫这久,还是决定把这段录像交给你们。”
其实到现在,池言犯案证据链已经完整,本人也已认罪,这段录像不再重要。但易飞还是向商小玉夫妇道个谢。
明恕拿着肖满和邢牧出具鉴定报告,端起萧遇安杯子喝口水——他太渴,这天跟打仗似,通忙下来,他居然连水都没来得及喝。
萧遇安正在重复看湖影此前接受审问时录像。
“池言确实是杀害黄妍、李兆丰、朱玲珑凶手,这毋庸置疑。”明恕喝完杯还不解渴,又去接杯,“但这并不代表湖影没有问题。从第次见到他,就觉得他身上有点什说不出来东西。”
旁电脑上此时正在播放案发当天录像,个身穿墨绿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男人走进黄妍家中。
监控安装得较远,拍不到屋内情况。
快进之后可看到,男人独自离开。
两个时间之间正好是黄妍死亡时间。
商小玉面色发白,“刚看到这个录像时,没觉得有什,但第二天,黄妍家没有开门,就猜到可能出事,连忙把摄像头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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