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对柳至秦道:“小柳哥,你别为难明队,见到明队就喝酒喝酒,你酒量很好?”
说完又对明恕道:“其实就是吃个便饭,你是客人,当然是请。”
“那不行!”明恕连忙说。
“就这说定。”
“那就先走。”明恕说:“去看守所见见刘顺钧。”
花崇问:“今晚回不冬邺吧?”
明恕倒是想赶回去,但确实来不及,“得在洛城歇晚。”
花崇说:“难得来趟,今晚起吃个饭?”
明恕突然想起自己欠柳至秦顿酒事,连忙应下来,准备就今天晚上给,省得柳至秦老是拿他考试分数说事。
“嗯?”
“因为有人帮分担。”
明恕还想问更多,队长办公室门就被推开。
明恕和花崇同时看过去。
不敲门就能进入队长办公室或许是仅柳至秦才有“福利”。门都已经开,柳至秦才装模作样地敲下门,“原来是小明来。”
温柔,“也有调整得很艰难时候。几年前吧,那时还在重案组当组长,上司很照顾,队友也不赖,但是能够跟得上思路人很少。”
顿片刻,花崇换个说法,“没有人能跟上思路。”
明恕眨下眼。
“是从特警支队调到刑警支队来,这你知道。”花崇说:“其实最早,也不习惯将自己带入犯罪分子。但是周围能够给与助力不多,想要加快破案效率,就只能寻求改变。将自己带入凶手,是能想到最有效方法。”
明恕有些意外。
“对洛城不熟,你们挑个地方吧,请你们。”
“不行。”柳至秦却笑道:“今天不是时候。”
明恕觉得自己和姓柳永远说不到块儿去,“花队都说今晚起吃饭,怎不是时候?你还要什时候?是不是得给你寄请帖才行?”
“你当初答应是请喝酒。”柳至秦有理有据,“但现在是年底最繁忙时候,你们冬邺市重案组刑警敢吃个便饭就喝酒?”
明恕想也对,他和萧遇安在家都挺久没有喝酒。
明恕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没有逼格称呼怎就传到洛城来,闻言眼皮跳下,“柳老师,又来找花队?”
“什叫‘又’?”柳至秦似乎刚从外面回来,长款大衣带着股寒气,“和花队是同事,来找他汇报工作上事而已。”
明恕余光瞥见花崇唇角挂着丝纵容笑。
对,就是纵容。
明恕很确定,花崇对柳至秦向来是纵容态度。
“当时其实很痛苦,个正常人,硬生生把自己带入那种扭曲心理中,还要强迫自己消化、理解。案子是破,但走不出来,好几次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花崇喝口茶水,继续道:“可是重案组队长,队员们都看着,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明恕说:“你硬扛着?”
“除硬抗也没有别办法。”花崇笑笑,“久而久之,好像就习惯,除在解决起案子后失眠、做噩梦之外,也没有更糟糕反应。不过噩梦确实挺烦心,梦里不是目睹别人被杀,而自己无能为力,就是自己亲z.sha人。”
明恕问:“那现在……”
花崇眼神柔软,映着窗外透进来光线,“现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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