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点头,“她精神状况很糟糕,看她反应,她好像觉得土坑里‘血人’就是她失踪儿子。”
“这倒不奇怪,人之常情。不愿最坏情况发生,潜意识却认为最坏情况定会发生。”萧遇安说:“这是个单亲家庭?”
“不,陈红兵有丈夫。”明恕说:“这也是觉得诡异地方。陈红兵报警之后,派出所尝试联系他丈夫项林
“这个……”杨贵珍舔舔嘴唇,“其实后来也有人偷偷摸摸放。”
明恕问:“谁?”
“不清楚。”杨贵珍说:“按规定,们本来只能放到初凌晨两点,红纸屑就是那时候扫进土坑——当时在,所以记得很清楚。但是后来大家都散,又有人放鞭炮,还跟家里那口子抱怨,说大半夜还放什放。”
赶来城管苦着脸说,他们是想着反正过年,而且芳陇巷子打申请早就批,多放几小时也没什,所以没有较真去管。
明恕说:“那后来呢?初二初三,还有人放鞭炮吗?”
红兵姐说项皓鸣和女朋友约会去,但其实项皓鸣被她关在家中做作业。项皓鸣说在家憋得慌,想到外面透个气,还让不要告诉他妈。”
杨贵珍所交待情况与监控最后次拍到项皓鸣时间致。
“也不是故意瞒着你们,多事不如少事,大过年,还得走亲戚,如果说看到项皓鸣,后面还有多少麻烦事,谁也不好说,对吧?”杨贵珍道理张口就来,“但现在人可能没,再瞒着就说不过去。”
明恕思索片刻,“最早是谁提出放鞭炮?最后敲定是什时候?”
“是红兵姐。”杨贵珍说:“腊月十多号就说好。”
城管和杨贵珍都摇头。
目前被害人身份和死亡时间尚未确定,明恕安排部分队员在芳陇巷子做初期排查,又去派出所调陈红兵初报警时记录。
“被害人不管是不是项皓鸣,陈红兵都是个重要人物。”明恕说:“项皓鸣失踪得蹊跷,他离家之前没有联系任何认识人——至少现在已知通讯记录里没有异常。照杨贵珍说法,项皓鸣是被陈红兵逼在家中学习,受不想出去透个气,项皓鸣还让她不要告诉陈红兵。这其实就排除项皓鸣主动离家出走可能。项皓鸣是打算出去待会儿,然后在陈红兵回家之前,最晚第二天陈红兵醒来之前回家,否则就算杨贵珍什都不说,陈红兵也会知道自己儿子不见。”
因为并非正常出勤,萧遇安没有穿警服,件短款皮衣收去些许他身上惯有儒雅,多出几分野性——皮衣是明恕挑。刚才明恕跑趟现场,他则赶回刑侦局处理别事情。
“你已经和陈红兵接触过?”萧遇安问。
腊月十多号,芳陇巷子就决定以放鞭炮形式迎春,那凶手就有非常充足时间做准备。
明恕又问:“谁提出将没有用完鞭炮和红纸屑、箱子起扔进土坑?”
杨贵珍想得有点久,“也是红兵姐?不记得,但就算她不说,最后们也会把纸屑扔进去,因为别地方都堆不下。”
明恕说:“你们只在除夕晚上放过鞭炮?”
这次回答是民警,“对,他们申请就是除夕晚上,所以最后那些没有放完也只能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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