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艾不耐烦道：“不是，你想
解项皓鸣，那去找项皓鸣不就完？他跟
不是
个世界
人，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易飞食指在桌上轻敲。
片刻，袁艾怔，“操，不会是项皓鸣出什
事吧？”
易飞说：“你不知道？”
“他妈知道什？”袁艾脸上出现些许莫名慌张，“他……真出事？”
毫无疑问，这是个以袁艾为核心小团体。
“你凭什抓！”问询室明亮灯光让袁艾很不适应，他揉好几次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易飞。
18岁，已经是成年人。袁艾个头很高，足有1米85，身体健壮，看得出经常锻炼。他昂着下巴，嗓音沙哑地咆哮，如果不是对面前刑警有所忌惮，拳头恐怕已经招呼过去。
“凭这包东西。”易飞拿起个透明物证袋，装在里面正是被周岚藏起来药粉。
袁艾神情僵，气势下子颓废过去。
“放开！”袁艾毫无章法地挣扎，“你他妈叫什？给看证件！”
眼见袁艾被擒，赵暮和周岚个打电话，个将剩下药粉悄悄塞进茶几抽屉里。
易飞都看见，厉声道：“别搞小动作！”
另外几名队员已经冲进去，将包房里所有人都控制起来。
从会所到刑侦局，易飞重新看看学生资料——
包房冷色调光线中，袁艾正搂着个二十多岁女人亲吻，女人坐在他腿上，身着紫色长裙，身材曼妙。个穿燕尾服男人正在包房里弹奏钢琴，乐声悠扬，像轻柔泉水般包围着为数不多听众。
袁艾并未察觉到陌生人正从门口走进来，不久前他才吸食同伴带来药，现在正在兴头上，眼中只有怀里美人。赵暮喊他几声他都没听见，最后是女人挣扎着将他推开，紧张道：“小艾，好，好像有人找你。”
袁艾极不耐烦地侧过身，目光在片刻游寻后晃晃悠悠地落在易飞身上。
他眯眼看半天，像是在对焦，最后吐出句话：“你他妈谁？跑到老子地盘上来找事？”
周岚低声道：“警察？”
“初凌晨你在哪里？”易飞问：“
“坐下。”易飞说：“还有别事要问你。”
袁艾眼神开始躲闪，“什，什事？”
易飞说：“你对你同班同学项皓鸣解多少？”
“项皓鸣？”袁艾反应不小，眼中鄙夷尽显，“问他干什？那个死穷鬼。”
“死穷鬼？”易飞说：“还有呢？”
袁艾，18岁，父母做房地产生意，家境优越，成绩排名年级末尾；
周岚，17岁，父母离异，父亲是医院院长，家境优越，成绩差；
赵暮，17岁，家长做医药生意，家境优越，成绩差；
王鸿野，17岁，父母经商，家境普通，成绩居于中流，从高开始就给袁、周、赵当跟班；
孟益，17岁，父母在国企任职，其余情况与王鸿野类似。
袁艾个激灵，药瘾似乎都散些。
易飞视线在这群未成年“阔少”脸上扫过，和外学生对上号，心中叹口气，“个人物品带好，都跟出来。”
袁艾猛地将女人推到沙发上，气势汹汹地站起，冲上前就想给易飞来个下马威。
“你他妈……”
话音未落，双手已经被易飞反剪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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