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情景他们在不久前也见到过，东城区
芳陇巷子里，红纸屑堆
满满
土坑，被埋在里面是无辜死去少年项皓鸣。
这里显然没有另具尸体，但红纸屑出现很不寻常。
E国没有放鞭炮习俗，这里人甚至不知道鞭炮是什
。
“师傅，你看那里！”方远航指向个容易被忽视角落，“祭祀用蜡烛！”
墙角竖着两根红烛，只剩很短截，几乎是燃到最后。红烛之间，堆积着许多香灰。
第个被害人周力死在楼，尸体早就被处理掉，但地面缝隙里仍然有些许可见血迹。
明恕在那里站会儿，向楼上走去。
监控室在三楼，梁小军最后被邢茂杀死地方也在三楼。
靠近那个“决斗室”时，明恕吸吸鼻子，察觉到空气中有丝不同寻常味道。
古怪气息其实直弥漫在四周，刚进来时觉得刺鼻，久也就适应，但刚才味道不样，它很淡，好像马上就要消散。
萧遇安上前，“小尺码户外鞋。”
明恕抬头，“女性？”
“不排除小个子男性。”萧遇安看向周围。
明恕立即明白，“足迹主人可能不是独自前来？”
“嗯。”萧遇安走到五米之外，“这里也有组泥足迹。”
主，次卖得比次便宜。
贺炀在所谓游戏上掷千金，根本不在乎花那些钱。第四场游戏结束之后，贺炀既没有让周杉将它转手，也没有再来过。
如今，它就像座积蓄着怨气坟墓，几乎融化进周围疯长草木中。
“进去看看。”明恕说。
铁门没有挂锁，轻易就能推开。从草和泥土压痕来看，这里并非没有来客。
毫无疑问，曾经有人在这里纪念过梁小军或者邢茂。
“鞭炮是放给逝去人，在叙山市河鹤县，有用鞭炮怀念逝者习俗。”萧遇安捡起几片红纸屑，“三楼相对封闭，气味不易散去，从硝烟浓淡程度看，鞭炮是在今年春节前后燃放。
明恕觉得熟悉，像是鞭炮燃放之后硝烟味。
他加快步伐，看到“决斗室”里景象时，眼中浮现抹惊讶。
“这……”
铺满地面，居然是大红色纸屑！
方远航也赶过来，大声道：“鞭炮？”
两组足迹和旁边足迹截然不同，它们更加瘦窄，和E国人普遍脚型有差距，其中组男性足迹倒是和明恕脚型相似。
明恕和萧遇安对视眼，明恕立即将方远航叫过来拍照。
这次肖满没有来，方远航被当半个痕检员使——他好奇心重，学东西也快，前段时间和肖满混久，偷不少师。
“不管有没有用，存着再说。”明恕往里走，很快被笼罩进建筑物阴影中。
工厂地上有三层，下面还有层地下室。贺炀当初布置场景有不少还在，墙上有成片接近黑色痕迹——陈年血污就是这样。
方远航和徐椿走在最前面，警惕地观察周围。
萧遇安紧随其后，观察足迹之后道：“几乎都是男性。”
明恕凑近，“E国人普遍高大，脚宽且长，但女性般不会有这大尺码。”
“工程类鞋具。”萧遇安说：“看来这里不久之后可能会被拆除。”
明恕朝前方走去，忽然蹲下道：“萧局，你来看这个泥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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